兩眼,喊了聲:“媽。”
“嗯?”
沈曼剛要睡著,懶洋洋應了聲:“怎麼。”
“許知綠有沒有說她的路線。”
沈曼:“……說了,我沒記住。”
沈斯延:“……”
“怎麼?”沈曼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繼續著自己的按摩:“你打算要去看她表演啊。”
沈斯延沒吭聲。
沈曼笑了下道:“你不是不喜歡女孩子跳舞嗎?”
沈斯延一愣,詫異道:“我什麼時候說過。”
聞言,沈曼把眼罩一摘:“你失憶了?”
母子倆僵持對視。
“我……什麼失憶了?”
沈曼看他:“不是你之前說不喜歡跳舞,知綠才不去的嗎。”
沈斯延一怔,半眯了眯眼問:“我沒……”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初三元旦時候,學校辦了一個元旦晚會,許知綠參加了。
她跳舞向來很好,身體特別軟,一顰一笑都不像是她平日裡恬靜低調的模樣,變得張揚奪目,特別吸引人。
當晚她表演結束後,學校不少同學都在討論。
甚至還有不少同學來和沈斯延打聽,問和許知綠有關的事,甚至還有說要追她的。
沈斯延聽得煩,一肚子的火氣。
他沒好氣地懟著那些人,口無遮掩說“有什麼好驚訝的,不過就是一個舞蹈”。
男同學們詫異不已,震驚問他,難道他不覺得厲害嗎?
沈斯延口不對心的搖頭,說沒覺得,舞蹈多沒意思。
再之後,他們纏著他說那他點評點評,那天晚上什麼比較有意思。
沈斯延除了記得她那個舞蹈之外,便是最後一個時間還不算久遠的表演,鋼琴演奏。
當時他想也沒想,脫口而出說,鋼琴。他不喜歡舞蹈,喜歡鋼琴。
但當時。
沈斯延記得許知綠不在現場,這話也應該不知道才對。
可現在聽沈曼這樣說,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為什麼那之後許知綠沒再去上舞蹈課,反而轉學了鋼琴。
沈曼觀察著他表情變化,和沈光遠無聲對視。
夫妻倆無奈搖頭。
她清了清嗓:“你是不是說過?”
“……嗯。”
沈斯延承認。但他當時真只是說給那些人聽的,不是真的不喜歡。
沈曼:“知綠怎麼知道的我不知道,我覺得她對你……誤會還挺深的。”
她認真道:“你有機會,還是把這事儘快解釋一下。就算沒有別的原因,你們也是一起長得的朋友。”
沈斯延瞭然。
他沉默了片刻,轉身看向沈光遠:“爸。”
沈光遠擺擺手,也不多說:“不惹事就行,你自己知道分寸。”
沈斯延點頭。
“有事給助理電話,這個點應該還有票,我讓助理給你看看,收拾東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