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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多了,下面的人都清除他是什麼路數。以至於後來搶到小白臉,屋裡都會點點兒讓人聽話的東西。
安琳琅先前聞到的怪味道,覺得辣眼睛的不是粉塵,就是那個東西燃燒冒出來的煙。周攻玉在那間屋子裡躺了老半天,吸了不知多少進去。此時身體難受得都要炸了。他那隻握著安琳琅手腕的手須臾又用力了,帶著她就往不和諧的地方去。
“等,等等!”雖然情況緊急,但是這情況實在是不對,“玉哥兒,玉哥兒你醒醒!”
她一隻手被周攻玉握著,只剩一隻反過來的手是空著的。安琳琅急的滿頭大汗,瞥了一眼拐角靠著的小孩兒還不敢太大聲。只能以彆扭的只是趴在周攻玉的耳邊焦急地叫他名字:“你清醒一點!你快點,快點清醒一點!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周攻玉他知道個屁!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琳琅……”
情急之下,安琳琅還聽到他嘴裡一聲很小的呢喃,是在叫她的名字:“是我,是我,你睜開眼!”
原以為這種情況下,他根本聽不到。或者聽到了也聽不懂。誰知周攻玉聽到她應聲還真的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紅的有些嚇人。
他定定地看著安琳琅,忽然手下一用力。拽著安琳琅就滾到一邊去。
這樹洞裡潮溼的很,地上的草被一場大雨浸溼,滾這一圈黏了一身泥巴。安琳琅都要吐血了,壓著她的人卻半點不知自己幹了什麼壞事。半趴下來,伏在安琳琅耳邊略帶哀求地說了一句:“琳琅……我很難受,你幫幫我好嗎?”
安琳琅的心一下子失了序,人都傻了:“……”
幫可以,醒來別怪我
幫, 怎麼幫?安琳琅有點慌,手被人握著,關鍵是這人還力氣賊大, 掙脫不了。她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古代小姑娘, 有些事情沒吃過豬肉卻見過豬跑。只是安琳琅 小夥子,儘早娶妻為好。……
這個車隊是從西邊前往晉州城的商隊。此行不是運送什麼珍奇的西域珍寶, 而是護送一個重病的夫人回晉州孃家修養。因為夫人身份貴重,夫家擔心她回去的途中會出事,特地由晉州城最大的商行徐記旗下聲名遠揚的龍武鏢局派出十五個武藝高強的鏢師護送。
夫人心善。行車途中見安琳琅周攻玉兩人衣衫襤褸, 身邊還帶著一個年幼的孩子徒步跋涉。心生憐憫, 才特地讓馬車載上他們一程。
安琳琅捧著一碗熱水喝了一口, 感覺可算是活過來:“多謝夫人心善載我們一程, 當真是感激不盡。”
趕了一上午的路, 舟車勞頓,此時一行人正就地歇息。
幾個鏢師幫著僕婦將綁在馬車後頭的廚具器皿都卸下來,一群人忙前忙後的埋鍋造飯。安琳琅和周攻玉三人圍坐在柴火堆一旁捧著大碗小口小口喝水, 看著這群人忙忙碌碌。
這車隊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雖在野外, 但一舉一動透露著井然有序的規矩。燒水的燒水,熱鍋做飯的熱鍋做飯。安琳琅扶著周攻玉就坐在角落的火堆邊,蘇羅安靜地靠在安琳琅的身邊。
昨日下了一整日的大雨,今日天色正好。陽光透過樹葉灑到人肩上,落下斑駁的光斑。
安琳琅給周攻玉遞了一碗水,與身邊同樣落座的鏢師攀談了起來:“這一路上不大太平啊。近兩個月來, 到處有流寇逃竄, 燒殺搶掠,擾得往來商隊苦不堪言。偏生武原鎮這邊也沒有官府管轄,武安縣才換了縣令,尚未到任。怕是武原鎮的百姓要深受其擾了。”
“外頭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周攻玉喝了一口熱水,臉色依舊蒼白。
“還能出什麼事?西北邊那頭不是在打仗麼。外頭常年打仗,這般其實也不是稀奇,”一個方臉的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