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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的元帥,您可算是回來了。”周泉手握馬韁繩,勒住馬,長出一口氣,對沈鈺抱怨著,“您不曉得您不在的這些時候屬下心裡的那份煎熬啊,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沈鈺心情甚好的笑,隨後就豪爽的說道:“回去之後請你在聚仙樓吃三天。”
聚仙樓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樓了,隨便一道菜都要數十兩銀子以上。
當下周泉心中一喜,不過眼角餘光卻忽然瞥到了沈鈺脖頸上的一道暗紅色的淤痕。
昨晚葉明月痛極,張口便狠狠的咬在了沈鈺的脖頸上,便留下了這麼一道暗紅色的淤痕。
周泉也是經過人事的人,當下他心中瞭然,便朝著沈鈺擠眉弄眼的笑:“元帥,您昨晚,嘿,咱們夫人夠熱情的啊?”
沈鈺的回答是直接一馬鞭子狠狠的抽了過去。
周泉躲過,隨後失笑出聲。
隨後的路程走的不快也不慢,按照一開始預定的那般,於八月初十上午進了京。然後沈鈺和周泉先是入宮見了皇帝,詳細的說了這次邊境的戰況,以及大捷的事。皇帝心中大喜,周泉自有封賞不說,沈鈺則是照樣執掌錦衣衛,又兼任左都督一職,掌軍旅之事。
沈鈺叩謝了皇帝的隆恩,隨後和周泉出殿之後便出了承天門,徑直的到了錦衣衛。
鄭雲正領了錦衣衛裡的所有人在錦衣衛署的轅門外迎接著,隨後幾人廝見之後便進了錦衣衛署。
鄭雲先是將沈鈺離京期間錦衣衛裡的大小之事都一一的向沈鈺彙報了,隨後便開始說起了私事。
“當日徐妙蘭意圖對夫人不利的事大人已是知曉了,但是屬下不曉得該如何懲罰徐妙蘭,所以這些日子便一直沒有下手。現下大人回來了,還請大人示下,此事該如何處置?”
商議親事
對於怎麼處置徐妙蘭的事,鄭雲覺得很棘手啊。
她敢暗中使了那樣惡毒的事來給葉明月下套,沈鈺必然是不會放過她的。便是拉下一個寧遠侯府沈鈺都是不惜的,只是現下寧遠侯世子夫人卻沈琳
沈琳畢竟和沈鈺是同一個爹孃生的,沈鈺心中定然也是有這個長姐的。而徐妙蘭現下和寧遠侯府休慼與共,處置了徐妙蘭是件簡單的事,但若是損害到了她後面的寧遠侯府,那也就是間接的損害到了沈琳。但依著沈鈺那般愛護葉明月的性子,不可能在知道徐妙蘭對她做了這樣的事之後還容忍下去。而且若不處置徐妙蘭,總怕往後她得了勢還會繼續的對葉明月不利。
對此鄭雲兩難,所以想了想,最後覺得徐妙蘭的事還是等沈鈺回來之後由著他自己來處置吧。
而沈鈺現下聽了鄭雲的事,面上的表情越發的冷峻了。
鄭雲心中所想的事他自然也是能想到的。
一面是嫡親的長姐沈琳,一面是自己護在心尖上的妻子,無論是誰他都不想對方有損害。但是徐妙蘭必須得去掉。不然若任由她繼續坐大,往後總歸是會對葉明月不利。
於是他沉吟了下,便吩咐著鄭雲:“宮裡找了咱們的人,悄悄的往徐妙蘭的飲食中加點料,讓她容貌受損,終身不能恢復。”
後宮裡的女子,便是家世再顯赫,但終究容貌也是佔了很大的一部分。若是徐妙蘭容貌受損,皇帝還怎麼可能會繼續這樣的寵愛她?而依徐妙蘭那樣跋扈張揚的性子,想來這些時日她在宮裡也樹敵不少。等隨後她沒有了皇帝的寵愛,宮裡的人捧高踩低不說,以前被她得罪過她的人勢必會出手整治她的。這樣整天零零碎碎受罪的日子可比什麼其他的責罰都厲害多了,而且還杜絕了往後徐妙蘭得勢的事。
至於說會不會損害到寧遠侯府的事,左右依徐妙蘭的那性子,遲早都會被人下黑手給整治了,他現下不過是提前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