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遠樂了,“激將法對我沒用。現在來說說,你什麼時候出去的,又是怎麼瞞過我的。”
林寒:“我沒瞞你,你喝酒了。”
楚修遠擰眉,“喝酒?”
林寒點頭,“你說過喝酒犯困。昨晚喝了好幾杯楊梅酒,不記得了?”
楚修遠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一個勁跟我說,晚上喝酒沒事,睡一夜酒氣就散了。合著給我下套呢?”
林寒反問:“我有逼你喝?”
楚修遠噎的有口難言,因為當時若不是沒酒了,他還能再喝好幾杯。
林寒朝楚修遠手背上拍拍,“夫君,事已過去,說再多也沒意義。”不待楚修遠開口,“我去睡會兒,你呢?”
楚修遠想說,你是得睡會兒。話到嘴邊轉個彎,“你是我夫人,自然是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林寒:“方便你繼續審我?”
楚修遠:“小人之心。”
林寒笑著問:“你老婆是小人,你是什麼?”
楚修遠張了張嘴,“我——困了!”越過林寒就往寢室去。
林寒搖搖頭跟過去,一覺睡醒,楚揚和楚玉放學了。
林寒精神不濟,就沒出去接孩子,自然不知哥倆剛進主院就被伸頭縮頸的大寶寶拐去他院裡。
楚揚和楚玉讓他們的小廝回他們院裡,跟著大寶寶去他書房。
楚玉坐下就問:“又出什麼事了?”
大寶寶想想,“不算出事,是孃親。”
楚揚忙問:“孃親怎麼了?”
大寶寶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唉聲嘆氣。
楚玉起身,道:“你不說我自己去——”
大寶寶抓住他的胳膊,“我沒有不說,是怕嚇著你們啊。孃親說她是母老虎。”
楚揚和楚玉哥倆一時沒反應過來。
大寶寶把林寒和楚修遠說的那番話大概講一遍,就說,“回頭有人問你孃親是不是母老虎,你倆一定要說不是。如果那人說爹爹親口說的,你們要說爹爹最近沒出去過,是有人故意敗壞孃親的名聲。記住了嗎?”說完,睜大眼睛看著兩個哥哥。
楚玉笑了,“就這事?”
大寶寶不禁說:“這事還小?”
楚揚道:“孃親騙你的話也信。”
大寶寶沒懂,“騙我?”
楚玉:“孃親女扮男裝出去,然後騙人說她是爹爹?傻子才信。”
大寶寶沒空管他二哥說他是傻子,因為他更好奇他二哥為何這樣說,“為什麼不信?”
楚玉:“娘扮成男人頂多三十歲,爹爹快四十歲,他倆差十歲,有眼睛的都不會相信她是爹爹。孃親定是說她是沐哥或者旁人,爹爹才審她。”
大寶寶忙問:“你的意思孃親和爹爹合夥騙我?”
楚玉反問:“不然呢?”
大寶寶朝書桌上啪一下,霍然起身,“大騙子!”怒氣衝衝往外走。
楚玉伸手拉住他。
大寶寶怒道:“放開我!”
楚玉:“孃親和爹爹定是不好直說,才謊稱她扮成爹爹。”
大寶寶不懂,“我是他們的兒子,有什麼事不可直說?”
楚揚想想,道:“興許還有別的事,怕你繼續追問才拿‘母老虎’堵你。”
大寶寶停下,轉向他大兄,“大哥,不要讓我知道你也騙我。”
楚玉:“大哥應該是想說錢家的事。”
楚揚點頭,“對!”
大寶寶想問什麼錢家,忽然想起太子跟他說皇帝陛下近日得了一美人,姓錢,“錢美人?”
楚玉:“錢美人的堂兄家被雷劈了。”
大寶寶想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