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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乖,去買點好吃好玩的,現在先別來吵媽媽。”
有時候夏兔去找媽媽說話,鍾情就會丟擲這一句,然後塞給她一張紙幣。
多的夏兔也不懂,她只知道今年媽媽升職以後,變得更忙、咖啡喝得更狠。
因為工作,鍾情沒有很多時間管夏兔,接她放學以後,有時還要返回公司。為了保證孩子的安全,鍾情會把門反鎖,不讓夏兔偷跑出去玩。
——還好有小白在。
夏兔把自己的香香豆攤在手心裡,給小白看。
“最近,所有同學都在玩這個,你想要不要玩啊?”
小白沉默地看著香香豆。
半響後,抓起一顆,扔到嘴裡。
“啊呀!不能吃的啊!小白快吐出來!”她嚇得瞪大眼睛。
沾著小白口水的香香豆落回了她的手心。
“你嚇死我了!”夏兔鬆了口氣,為他說明道:“香香豆不是吃的,它是聞的,用鼻子。”
小白思索一會兒。
捏著香香豆,把它塞進了鼻孔裡。
“???”
“!!!!”
於是這一次之後,夏兔連僅有的幾個香香豆都扔掉了。
至於水晶寶寶,她將它們養在房間的小陽臺。跟小白千交代萬交代,碗裡的不是糖水丸子,他點頭之後,她才放了心。
一日看三回,換水換得比洗手還勤。夏兔的水晶寶寶,除了顏色越來越淡、變得越來越胖以外,一點“懷孕”的跡象都沒有。
它們不生寶寶,她都沒法融入小夥伴的話題!
夏兔託著腮,瞅著碗裡的圓球,對自己的人際關係感到了憂慮。
“小白,你會跳皮筋嗎?”
她轉頭,看向癱在她床上看故事書的胖團兒。
“我皮筋跳得太差,連我的好朋友都不願意和我‘一國’了。我覺得自己好可憐,好可憐的……”
偷瞥著他,一邊發出假哭聲,一邊拭淚。
……
最終小白爬起來,和夏兔一起到小陽臺跳皮筋。
皮筋一頭環在小白的腰上,一頭環在客廳搬來的凳子上。由於小白的腰粗,本應呈平行線的皮筋被撐成了八字形。
夏兔的視線從地板掃到他的頭頂,想從小白身上找出一個比較細的地方。找著找著她就放棄了,因為放脖子那邊的話太高,沒辦法跳。
“小汽車滴滴滴,馬蘭開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唸唸有詞地喊著節拍,夏兔在繩子與繩子間蹦來蹦去。沒有跳過的話,她就從斷的那裡重新地念一遍口號。
“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六,三八七,三八三九四!十!一!”
“呼!過了!”她開心地給自己鼓掌。
“小白,我厲不厲害?”轉頭找他求誇獎。
出門
“要……我幫你解開嗎?”夏兔愣愣地盯著他的手。
小白搖搖頭。他一甩胳膊,就把手恢復了原狀。
眼前的他還是之前懶懶散散、白胖柔軟的模樣。她屏著一口氣,伸手捏了捏他的身體。
——很軟。
用柔若無骨來形容不夠貼切,因為不是“像沒有骨頭”,是真的“捏不到骨頭”。正常人的身體,怎麼可能被隨意摺疊到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