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車跟在後面。
沉寂的氣氛中,徐擇忽然問了賀北衍一句:“五爺你打算怎麼處置付遊?”並不是徐擇多關心付遊的後果,只是想臨時確認一個事。
“你想幫他求情?”賀北衍眉目裡可見的不悅,徐擇這些天和付游來往的事賀北衍全都知道,跟在徐擇身邊的保鏢定時會向賀北衍彙報徐擇那裡的情況。
在得知徐擇接二連三和剛認識不久的人出去玩或者吃飯,賀北衍很想直接阻止,但又顧慮到徐擇是懷孕的孕夫,而且兩人之間關係也看起來正常。
但現在對方竟然膽大包天,賀北衍是不可能繞過付遊的。
“怎麼說都讓我提前發現了,他最多隻能算犯罪未遂。”徐擇盯著賀北衍逼視的眼睛道。
“他往你水裡下的東西可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你要是真不小心喝了,你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賀北衍直接明說。
看來真的是毒.品了,徐擇低了下眼,重新抬起來時他點頭:“既然是這樣,那行,人你隨便處置,本來我和他關係也就一般,吃過幾次飯而已。”
徐擇笑了起來,語氣淡淡的,那種淡隱約透著股涼薄。
賀北衍沉了沉目。
回去的時候賀棟在家,他剛接到了付遊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那頭說他失敗了,但讓賀棟儘管放心,他不會透露出和賀棟認識這件事。
賀棟捏著電話,手指用力到幾乎泛白,他正在思索如果付遊那裡真的出什麼事,他好將自己完全摘除出來,院子外有汽車開進來。
賀棟朝門口看,和過去很多次一樣,徐擇和他父親一起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