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上的毛在小太陽的烘烤下從揪在一起的狀態逐漸恢復,變得蓬鬆柔軟,隨著暖風一顫一顫的,看得人心裡發軟。
只是納奇覺得哪裡不太對。
它努力扭了扭身子,從史蒂文的手中掙脫出來,背對這群盯著它肚皮不放的兩腳獸。
史蒂文露出無辜的表情,另外三個花花公子則秒懂,一個跟一個移開了視線。
「所以納奇是母貓,害羞了?」史蒂文不解。
對於其他人,納奇還能火大一下,但是美國隊長太過於的正直純潔,若是提問那就是真的不懂,搞得納奇也沒什麼脾氣,哼唧著解釋:「喵。」
我沒有性別。
我們又不需要繁衍,不會有性別概念。就算偶爾有表現出性徵,也只是單純的模仿,沒有實際意義。
不過,我的人類形態取的是男性,大概同那個年代沒有多少行走的女醫有關。
「之前為什麼不說呢?」布魯斯問。
「喵?」你們不覺得糾結性別很不禮貌嗎?又不是打算結婚,為什麼要問我的性別。
小黑貓卷著尾巴,一本正經的吐槽著。
……
三個花花公子不知道怎麼解釋。
如果貓咪擁有了同人類相等的智力,出於基本的操守,他們也肯定不會帶母貓上床啊。
然而納奇不懂,懂也不在乎。
小黑貓抖了抖毛,最後昂頭烘了烘下顎,確定渾身上下每一縷細毛都蓬鬆開了,這才滿足的撐了個懶腰。
一隻黑色的海參已經就位,開始給自己舔毛。
算是一種給自己重新上味道的本能?
舔著舔著,它又很快停了下來,現在它身上聞著有點兒像是達米安,想想那隻自己看著傑森一口一口奶大的小屁孩,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斯塔克已經開始思考別的問題:「一會晚飯吃什麼?」當然,他問的是納奇。
小黑貓抬起腦袋,看著這隻兩腳獸。
「喵???」
洗了我還想讓我做晚飯???
一爪子下去。
勁風一掃,斯塔克下意識的急急後退,撞在布魯斯身上,還是沒能避免髮際線上有了變動,兩根毛正緩緩飄落。
斯塔克一個沒忍住倒吸一口冷氣。
「好好好,我去做晚飯。」
晚餐定成了烤肉。
洗貓太累了,大家一致決得今天需要吃點好的補一補。
只有納奇不友善的盯著那一大盤重油重鹽灑了好多黑胡椒的烤肉,默默運氣了好一會,轉頭叼來一籃菜葉,讓他們配著吃。
自己則蹲在一旁舔著金槍魚罐頭。
期間他們在討論一些事情。
哪哪的經濟動盪了,哪哪的壞人又作妖了。
納奇不感興趣。
它力求讓兩腳獸們早睡早起健□□活,本身也早就改掉了貓科夜貓子的天性,吃飽了之後就開始犯困,跳到沙發那邊開始打盹。
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手抱了起來。
耳邊是小聲的爭吵。
「我可以帶它回去睡,今天說好我帶走貓的。」布魯斯的聲音。
斯塔克立刻發出超小聲的抗議:「你沒看它都睡著了麼?明天再來接貓,今晚我帶它睡一夜。」
「……」布魯斯似乎在運氣,卻也沒能堅持太久。
「我明早就來。」強調。
斯塔克似乎是翻了個白眼,悶笑:「行啊,納奇在我肯定起得來。」
至於布魯斯?那就不一定了。
其實,他們雙方已經互相調查了很久,斯塔克幾乎已經確認布魯斯·韋恩就是那個哥譚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