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奇不樂意的一扭頭,然後躍上達米安的身前,拱在馬的鬢毛上趴好了,但就是不願意松□□出殺手鼠。
達米安也沒辦法,伸手還差點被撓,他們只能騎著馬帶著貓,拎狗遛鷹,浩浩蕩蕩回了小木屋。
進了屋子,納奇才把蚊香眼的傑夫丟到了桌子上,小倉鼠摔了個四腳朝天,努力想要爬起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肥了,身體都快折起來了,依然是胡亂揮舞著四個小爪子,跟只烏龜一樣,死活翻不過來。
「咕!」
體型過大的無面鴞在窗戶外面發出不滿的叫聲。
「都別吵!」
達米安頭大,突然意識到了這可能是自己天天在蝙蝠洞作妖的報應。
終有一天,會有個什麼東西作妖到他的臉上。
fvck!一定是陶德的詛咒!
其他三隻也就算了,傑夫可不會理睬這個人類,不斷轉圈滾動試圖起身,並發出「桀桀」的尖銳笑聲,吵得人腦殼子裡頭都開始疼。
最後還是巴基實在是受不這種銳利的頻率,拿來一個不鏽鋼杯,直接給傑夫扣在了裡頭。他用手指狠狠彈了一下不鏽鋼杯外側,開口威脅:「再吵,等一會開啟杯子,我保證你會發現自己在納奇的食盆裡。」
傑夫:「嘰……」
世界一下子就清靜了不少。
再開啟杯子的時候,殺手鼠肚皮朝上,變成了一張乖巧的鼠餅。
為了安撫無面鴞的情緒達米安特地給殺手鼠做了個小圍兜,紮在了傑夫的脖子上,上面繡著一隻蠢蠢的圓眼貓頭鷹。
「好了,這樣它就是你的了。」他給圓乎乎的小倉鼠強制紮上了圍兜。
殺手鼠當然不幹,瘋狂的扒拉自己的毛,扒著扒著,意外的從圍兜裡面滾出一塊花生碎,傑夫愣了愣,捧起花生碎就開始啃。
這下也顧不上什麼圍兜不圍兜的了,它雙爪捧住花生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任由無面鴞的臉戳到它旁邊,另一邊是納奇好奇的注視,殺手鼠在中間淡然不動如山,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達米安,嘴上不停的啃啃啃。
他們坐在窗邊的桌子上,無面鴞空白的臉部從開啟的窗戶外探進來,明明還是白天,隨之投下的陰影卻能瞬間就讓屋子裡陰冷起來。
就很佩服還能顧上吃的倉鼠同學。
在納奇伸爪子之前,無面鴞的觸手一探,把倉鼠捲住了,轉身飛去了倉庫。被丟下的納奇默默地看著自己空空的爪子,貓臉肉眼可辨的面癱了下去。
嘶……
巴基吸了一口冷氣,原諒他真的很難理解這隻貓是如何做到用一張貓臉來表達情緒的,這畫面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達米安卻完全不慫,還擼了擼小黑貓的後背。
「你有zkr呢。」安慰?
納奇探頭看了眼桌子下頭乖乖甩尾巴的白柴zkr,半眯起了眼睛,下顎微微抬高,一臉的矜持中透著一絲審視。
zkr搖尾巴搖的更歡快了一些。
納奇喵了喵,算是對這句話的認同。
巴基則趁機轉移了話題:「關於手術的事情,你是怎麼打算的?我覺得我準備好了。」
說到正經事納奇也就收起了那些不正經的表情,恢復了那張最正常的貓臉,它微微側著頭,抬起爪子勾了勾。
沒等巴基反應過來,達米安已經送上了手機。
【你沒有準備好,你依然是孤獨的。】
這個說法讓巴基無法理解。
他不孤獨,有動物(羊、馬、貓、狗、鼠、貓頭鷹),有孩子(達米安),他還缺什麼?就算只是作為一名最普通的退役兵,他的生活也足夠充實了。
巴基用眼神詢問達米安,換來達米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