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好吧,中午我想吃炸魚。就是以前你做給紅頭罩吃的那個,會開花的。」達米安不知道在吃的是哪個遠古級別的飛醋,開始點餐。
「喵。」那個叫松鼠魚……
「都一樣。」
巴基忍不住打斷他們的跨物種對話,問:「……你聽得懂它說話?」
「動物的叫聲富有感情,肢體語言也是成體系的,只有一些氣味方面的溝通難以達成,然而實際上只要多進行幾次嘗試,它們就會主動規避開那些無法達成溝通的方式。」達米安一臉的蔑視,「很難嗎?」
巴基:「……還行。」面癱。
納奇看了看巴基,歪頭想了想,又「喵嗚」一聲。
這次納奇似乎說了些奇怪的東西,達米安的表情帶上了點兒的疑惑,反問:「為什麼晚餐要吃包子?這裡有什麼東西讓你覺得像是包子的嗎?」
然而納奇只是昂著脖子甩了甩尾巴。
據說下午茶是重磅芝士蛋糕和淡奶咖啡。
巴基:「……」
他開始懷疑納奇的專業性,並確定自己有證據證明納奇這絕對不是在照顧病人,而是在養兩隻小豬。
不,還是先懷疑一下達米安吧。
剛才這資訊真的可以透過「肢體語言」和「富有感情的叫聲」來傳遞嗎?
巴基一臉面癱,他已經想要打電話給史蒂文了,讓對方趕緊過來把這隻貓拎走,愛放誰那放誰那,反正別找自己當鏟屎的。可當巴基又咬一口手中的三明治,黏著的蛋黃液刺激著味蕾,他又覺得自己似乎還能再撐一段時間。
不過,為什麼又是牛奶啊……
巴基看著那杯溫熱的乳白色的牛奶,吹開上面一層奶皮,開始思考人生。
也不知道自己放在地窖裡的酒能不能活到這隻貓離開……
這樣想著,巴基放下牛奶,掏出手機給史蒂文發簡訊:【它會禁止我喝酒嗎? jb】
當然巴基並沒有多愛喝酒,只是單純的宣洩壓力的方式而已,而酒這種東西很容易因為習慣了就一直喝,喝著喝著,他也就沒能停下來。
沒有目的,沒有理由,沒有感覺。
以前醉的時候是大腦放空且自由的,現在只剩下了空蕩。
手機震了一下,史蒂文發了回復過來。
【啤酒你就別想了,納奇認為啤酒喝多了對精神狀態不利。 sr】
隔了一會又來了一條:【本來你也不怎麼喝酒,趁機戒了吧。 sr】
「……」
巴基死死地盯著這條簡訊,像是在盯最大的敵人,他確實不至於嗜酒如命,但是這也不是說停就能停的。
「餵……」達米安喊了一聲。
巴基一抬頭,結果臉側直接蹭在了一團毛絨的觸感上。
一隻羊。
咀嚼著草,屁股對著他。
巴基一陣窒息,用手肘把羊給懟開了,結果納奇從羊毛裡面滾了出來,黑乎乎的一隻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做到的,躲在羊毛裡面居然一點兒痕跡都看不出來。
此時納奇就落到了巴基懷裡,還抖了抖毛。
巴基僵硬著身體,低頭看著落到他腿上的小黑貓。
看他那樣達米安就樂,不過這小屁孩樂都不會好好地樂,笑得像是在冷哼,伸手把納奇抱到了自己的懷裡,並迅速團成了一個黑煤球,又開始將麵包撕成條狀,一點一點的投餵給小黑貓吃。
「想帶兩隻羊回去養嗎?」巴基隨意試探一句。
達米安扭開腦袋:「一點都不。」
巴基根本不信達米安鬼話,自己看了一圈,道:「你只吃了雞蛋和火腿。生菜給了羊,麵包給了貓。」這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