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小動作自然被陳立根看在了眼裡,他幾乎是微不可察的把背脊打的直直的,抬頭挺胸,力求自己看上去精神抖擻,儘管也沒做什麼花裡胡哨的動作,但就像是,雄,性在,雌,性面前求偶一樣,瘋狂展示自己。
身上結實的肌肉彷彿都在跳躍著力量的美感。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陳立根才覺得自己的身板還是有點用的,因為秋秋喜歡,那就沒白長。
然而就在陳立根開始,解,褲,腰,帶,的時候,李月秋忽的抓住了他光,裸的小臂,手指因為難受都繃的褪了血色,接著捂著心口乾嘔了起來。
“……”陳立根解.褲.腰.帶.的手停住了,動作停的那叫一個僵硬。
一瞬間他懷疑起了自己的身板,懷疑起了自己,但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李月秋乾嘔了幾下,另一隻手裡還捏著被陳立根硬塞的“氣球”,她嘔的眼淚花都要出來了。
但什麼都嘔不出來。
陳立根立馬就竄了起來,給人披上衣服,揹著人就衝出去找醫院。
省城地勢寬闊,比小地方方便了不止一點半點,他們住的這個地方交通也很方便,出門就是大馬路,只花了幾分鐘陳立根就把人送到了醫院。
可把人送到醫院,省城的醫院人滿為患,看診的人太多了,李月秋因為發乾嘔蔫蔫的沒力氣,前面卻還有好多病人排著,不曉得排到自己得什麼時候了,她拽著陳立根的衣角哼了幾聲,渾身哪哪都難受。
陳立根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手從髮絲略過,他把人直接抱在自己的懷裡,讓人靠著他躺一會。
“陳立根?”走廊裡一箇中年的醫生看到陳立根後走了過來,待看清我在他懷裡的人,一直細白如玉的手拽著人的袖子,她問道:“來看病?”
陳立根先是喊了一聲主任,然後點頭。
醫院的消毒水味從未有過的難聞,李月秋心頭直犯惡心,都沒有精力和陳立根認識的人打招呼就忍不住又幹嘔了幾下,陳立根給人遞了紙巾後又給人餵了點水。
李月秋搖搖頭不想喝,那位主任上下打量了李月秋幾眼,她從醫時間長,主修的又是婦產科方面的,這會只是看了看,然後她笑道:“你是關心則亂,自個學醫的還不清楚她這情形應該是懷孕了。”
“……”
“……”陳立根的腦袋一片空白,這會主任說的話像是廣播似的聲音慌忙又不甚清晰的傳入他的耳朵了,在咂摸完最後一個字,他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冰凍住了一樣,好半天都沒個反應。
“……你不是說安全期嗎?”李月秋最先反應過來,她因為反胃,眼眶都有些嘔紅了,喜意還沒來得及鑽進腦裡,倒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拽了拽陳立根,詢問他答案。
“安全期可不是絕對安全的。”那位大夫打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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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秋有了,有的毫無徵兆,說是意外之喜也絲毫不為過,畢竟兩人都沒做好要迎接新生命的準備,特別是陳立根在喜悅湧上心頭之後,還有了幾分自責,他在一方面比較傳統,也和村裡的漢子一個心思,娶了婆娘之後,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最是有滋有味,可這孩子現在來的不是個時候。
陳立根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不然的話他沒問題,秋秋也沒問題,兩人的感覺也不是不好,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會沒孩子,他刻意避著一些,是沒打算讓秋秋在上學的時候有孩子的。
如果有了,那豈不是要休學。
但既然有了陳立根心裡是高興的跟個二愣子似的,去給李月秋買吃的時候,整個人不曉得是不是沒晃過神,直接撞到了醫院門口的大玻璃門上。
雖然說玻璃大門透明的很,但又不是瞎子,他也不曉得是不是樂傻了,直接就往上去撞,發出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