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2 / 5)

排起這樣的長隊,可想而知能賺多少。

而且不說鋪子的生意,那塊地皮也足夠值錢,那可是街邊的地皮。

李月秋聽完董慧的話紅潤的指尖在一張五元的塊票上頓住,她低著聲音,“地有他的一半。”

董慧靜默了下去,啞口無言。

李月秋把錢數清楚,其實數到後面,數目是多少她都沒仔細數,隨便數了數,隨後她彎腰摳了半天腳上的結,才把腳上的水滴金墜解了下來一同放了上去,做完這些她看向躺椅上的陳立根,“所有東西證件都在這裡,你看著辦就行,如果需要去民政辦簽字,你,通知我。”

院子裡陽光明媚,切藥的聲音混著洗衣裳的洗刷聲是居家的靜謐,李月秋又長又翹的睫毛掃了周圍一圈,發覺自己實在無事可做,也顯得多餘,她轉身回了房間,沒一會拎出來一個小包袱噠噠噠的走了。

她的身影從門口消失後陳山水第一時間甩下了手裡溼噠噠的衣裳,憋著一肚子的氣,對躺椅上的人卻是發不出多大的火,只能甕聲甕氣的說:“哥,嫂子走了!你就不怕後悔嗎?!”好不容易才討回來的,說不要就不要了,明明捨不得。

陳立根一聲不吭。

陳山水幾步上前想動手讓自家的哥清醒清醒。

當靠近後,才發現陳立根的不對勁,他簇緊著鋒利的眉,額頭跟浸了水一樣,嘴唇呈現不自然的黑色,腮幫子咬的緊緊的,痛到極致以至面色發漲宛如被人遏制住了脖子。

陳山水瞬間語調都變了,“哥!是不是頭又疼了?!”回村之後,哥的左手恢復的不錯,但頭卻時不時的發作起來,疼起來的時候腦袋像是被人兜頭潑了一頭的涼水,汗留的跟脫水似的。

那邊董慧切藥草的聲音也驟然停下了,急匆匆的腳步聲亂糟糟的在院子裡響成一片,陳立根感覺腦袋針扎似的劇烈疼,像是腦袋裡有什麼東西要從腦殼裡爆裂出來。

在幾聲驚呼中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幸好阿祖剛剛走到門口,看到這樣的情景,安排讓陳山水去衛生所喊人,又讓董慧去倒點熱水,她掰開陳立根的眼珠看了下,從隨身帶的籃子裡拿了一塊新鮮的野參片給人含著,又替人號了脈,一號發現陳立根的手滾燙的不像話,像是烤得通紅的火炭,偏偏手心又溼漉漉的,冷熱交替。

號了一會脈,阿祖逐漸眉頭緊鎖,又換了另外一隻打著石膏的右手號脈,最後拿出一把新鮮的藥草,用火燒著後放到陳立根鼻下燻了燻,不過還是不見轉醒。

董慧在旁急的不行,眼睛裡包著淚,阿祖安撫道:“你甭慌,不是要人命的事,等衛生所的人來了瞧瞧,那個大夫是個頂厲害的姑娘,醫術不錯。”

說完她從籃子的最底下拿出一個銀針盒,說是盒子,但也只是一塊捲起的藍色破布,裡面扎著的銀針粗細不一,看著有些嚇人,過火後她按著陳立根右手的內腕,儘量避開上面的石膏和繃帶,從手指內腕一直到右肩頭開始施針。

她不大愛來村裡轉悠,這次過來是董慧請她專門來給陳大根看一看的手,阿祖一開始是沒打算答應的,她不懂西藥,只懂一些老草藥,治個小毛病還行,殘廢的事她治不了,她不是神仙。

但看董慧哀求的模樣,阿祖嘆了口氣還是來了,不過她在來之前已經和董慧說過,大城市的醫院都沒法子,她一個老婆子的本事再好也比不過大城市的醫生大夫,讓人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陳立根的右手佈滿了銀針,施下最後一根銀針,阿祖額頭也冒出不少的汗,她擦都沒擦一下,一雙眼眸眯了眯,似乎是覺得自己老眼昏花,低下頭細看陳立根右手手指指腹上的那根銀針,瞳孔一閃,蘊含著捉摸不透的意味,“經絡是通暢的。”她深深了吸了口氣,抬頭有些不信的問董慧:“大城市大夫說這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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