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1 / 5)

或者她可以和陳立根耍賴偷個懶再者撂挑子不幹也行,陳立根也奈何不了她,她要是撒丫子跑了,陳立根總不能提溜著她壓著她幹活,但該有的堅持李月秋不想讓,她既然打算和陳立根在一起就不怕吃苦。

這也算是她一種變相的展現吧。

她曉得陳立根打的是什麼主意,他答應了讓她來坐家,卻並沒有打算討她做媳婦。

這麼做無非是為了護著她的名聲臉面,她是主動上陳家來說親的,上門坐家如果陳立根再明著攆她,她以後的名聲肯定不會好聽,不能攆那就只能讓她主動離開,跑回去。

這一跑回去,是生生打了陳家的臉,說明陳家太窮陳家的漢子不好,姑娘家沒瞧上,別人講閒話也只會是笑話陳家,笑話陳立根,而事件的另一個主人公,李月秋啥事都沒有。

陳立根真是打的一個好主意,什麼都往身上攬,也不怕把自己壓死,是覺得自個的名聲已經糟透了,債多不壓身,別人愛笑話就笑話?

他又不欠她的,不用他這樣費勁心思轉著彎的護著。

乾點農活,她可以的。

終於蝸牛再慢只要肯一點點的堅持也有爬到終點的那一天,李月秋幾乎隱沒在地裡的腰總算噌的直了起來。

手中小布袋裡的麥種竟然還剩下一些,幹完活她一身輕鬆,覺得剛剛的辛苦是值得的,她臉頰曬得通紅,像是打春裡最豔的花瓣,她樂顛顛的朝稻草跺裡跑去,就差拿一面小紅旗報喜了。

雖然在幹活上不太能行,但還能餘下麥種說明她還是很能勤儉持家的,也不算是一無是處,丟自己的臉。

“陳立根,我幹完活了!”聲音嬌俏,尾音還帶著點炫耀和驕傲。

稻草跺裡半闔著眼的陳立根聞聲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看了面前的人一眼,然後朝已經撒好麥種的地走過去,他開始沒吭聲,只是低頭在麥種地裡用手捏了捏土壤和灑下的麥粒,檢查片刻後道:“鋪的土太薄,麥種撒的太稀,開春後麥苗長不好。”他說著抬起頭,“這樣不中,得重新補撒一道。”嗓音的質地很冷淡,活脫脫像是視察工作的大老爺們。

李月秋捏著小布袋,頓了好一會,她用手背擦了下臉,擦了下臉上依舊半乾的汗,掩飾下心頭那點委屈和羞愧,也把差點冒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哦,那我再補撒一道。”

她沒種過麥子,撒麥種也是之前有幾次看爺爺和大有哥撒過,依樣畫葫蘆有樣學樣,今個是頭一次做這個活計,她當時看爺爺和大有哥就是拿著麥種,餵雞似的伸手輕鬆的往土裡一撒,再蓋上土的功夫,沒用什麼大的技巧,

她哪知道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門道,是密是疏根本沒想過,而且也不清楚疏密的度在哪,她還在為能餘下麥種沾沾自喜,簡直傻透了。

李月秋蔫頭蔫腦的準備回麥地重新幹活,早知道會這樣,來坐家之前應該和爺爺或者大有哥打聽打聽一些地裡幹活的事情,不說露兩手,也好過現在依樣畫葫蘆也沒畫成個樣子。

“累了回去。”

陳立根神色晦暗不明,只是眉攥著,他這幾天的日子並不好過,陳立根的性子做事一向乾脆,認準了的事情就是認準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唯獨在這件事上猶猶豫豫前怕狼後怕虎遲遲沒拿主意。

不像個利落漢子。

他一面因為眼前人的靠近和表露的喜歡心裡泛起波瀾和喜意,沉溺其中輾轉難眠,一面理智告訴他得離人遠一點。

天人交戰,都要被搞昏了頭,想趕緊撒手卻偏偏又捨不得,巴不得緊緊攥在手裡。

有時候陳立根不免會像是出閘的野獸冒出陰暗的想法,這人已經開口說了嫁給他,肉都擱在嘴邊,一張嘴就能咬到的功夫,管它二五八萬,他自己舒坦就行,討就討了,他等了她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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