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
「差不多?」摟著他腰的手輕捏了一把,白汐發癢的在他懷裡顫了顫,似嬌羞般的推搡了他一下。
「既然差不多,那我便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壞!」
一陣天旋地轉,賀瀾宇將他按在了桌子上,修長的手劃過他的腰腹,癢得白汐笑得直躲閃。
「哎呀瀾宇哥別鬧,好癢,哈哈好癢。」
兩人笑鬧了一會兒,賀瀾宇漸漸的停下了動作,壓/在他的身上將他摟到了懷裡,溫柔的看著他。
「汐汐,不要變了,就這樣好不好,我喜歡這樣的你。」
「瀾宇哥,」躺在後臺桌子上的白汐錯愕的看著上方的男人。
其實,他漸漸的發覺賀瀾宇並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了。
如果、如果他沒有「欺負」過原主就更好了……
八點的鐘聲響起,宴會的主角賀瀾宇去向大家敬酒,而白汐則坐在桌子上,看著腳上晶亮的皮鞋發呆。
這鞋是賀瀾宇臨走之時幫他穿上的。
他單膝跪在自己的面前,修長的手指輕捏他的腳腹,揉著他泛紅的腳趾,像變魔術似的拿出來了一雙晶亮的白皮鞋,仔仔細細的幫他穿上。
這個男人有的時候真得非常細心,他記得他的一切喜好、一切厭惡,隨時隨地都能猜到他的想法,好似一個眼神便能讀懂他的心。
正是如此,白汐以前才怕他畏他,和他過招永遠都膽戰心驚、入履薄冰。
而現在,亦是。只不過,當他將所有的先知都用在寵他上時,好像也蠻令人心動的。
坐了一會兒,兜裡的手機震了震。
是賀瀾宸約他見面。
這個臭弟弟沒有去敬酒嘛?也是,他不喜歡熱鬧。
白汐翻身下地,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賀瀾琪從身後抱住了他。白汐錯愕了片刻,再聞到熟悉的味道後才老實了下來。
「琪琪。」
「嗯,你還好吧,沒有受傷吧,是不是在怪我剛剛沒有出現。」
白汐:「我很好沒有受傷,我不怪你,知道你不方便嘛。」
賀瀾琪沒有說話,似是自責一般摟著他,下鄂搭在他的肩膀上:「汐汐,今天晚上你哪都不要去,這裡人多眼雜,有很多壞人。」
看來,小混蛋是把他當小孩子了,其實他武力值很強的,除了面對賀家人與簡晨曦有些困難以外,一個人打三四個還是不成問題的。
「嗯,我哪都不去。」
對白汐的乖巧,賀瀾琪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想待在這,就來找我,我隨時都可以帶你走。」
夜色涼薄如水,屋外與屋內簡直兩個溫度,白汐插著兜走到了後院,這裡不同於前院與別墅內的紙醉金迷,而是一片漆黑空無一人,除了路邊幾盞照明燈外,幾乎沒有什麼光亮。
耳邊迴蕩著賀瀾宇與賀瀾琪的話,兩個人都告訴了他這裡不簡單,同時希望他能去找自己。就像是一種邀約,又像是一種試探。
邀請他去他們的身邊,試探他會選擇誰。
熟悉的感覺從面前湧來,白汐抬頭看到了一盞橙黃的燈下,正向他招手的少年。
西服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夾克型的樣式,恣意瀟灑的青春狂性迎面而來。
他笑盈盈的走了過去,少年將懷裡純白的羽絨服披在了他的身上,順勢將他摟到了懷裡。白汐窩在溫暖的懷抱裡,詫異的回頭看他。
「宸宸,你大哥去敬酒了,你為什麼沒有去。」
「又提他,」賀瀾宸摟緊了他,「我是不是說過,如果你再提他,也就讓你在我身上一次性叫個夠。」
「我不喜歡這種場合,我更喜歡和你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