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開了,他還站著,前方的隊伍只看得到一點尾巴,越行越遠。
他突然明白有點明白了當初高湛的心情。
他的雙親是離開金州,可高湛的所有親人是被處死的,他那時的心情,又該是怎樣的悲涼?
他不該恨,也不敢恨,可他又不得不恨,遠走是他唯一的選擇。
只是不知今日為止,高湛可還安好?
送行的禮官回宮覆命,魏西溏問:“人走了?”
“回陛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