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錚被她的無賴行徑弄的繃不住臉,忽一下笑了出來,“陛下剛才說陛下要緩緩的話,可是認真的?”
魏西溏點頭:“認真,朕跟你說過的話,從來都是認真。朕這幾日有些怕你,不敢跟你單獨相處,就是心裡想的多,反倒添了亂,等朕想通了,自會給你一個交待。”
付錚反手拉下她的手,怕周圍有人瞧見到時候嚼舌根,握了下,便鬆開,道:“臣信陛下,臣有陛下的玉言,就算再等十年,臣也願意。”
魏西溏笑:“絕不叫你等十年,不過,十個月還是要等的。”
她說了寬心話,讓付錚知道她不是反悔,不是空等無望,自然不會糾纏不休。付錚道:“日後若是陛下有何心事,臣望陛下直言相告,臣愚昧,實在猜不透陛下的心思,臣只敢往壞裡想,總是疑慮難安夜不能寐……”
“夜不能寐?”魏西溏問:“可是因為朕這些日子不理你,愁的?”
付錚點頭:“陛下可覺得愧疚?”
魏西溏一笑,道:“未曾,朕倒是剛知道上將軍這般弱不驚嚇。”
付錚只道:“只為陛下如此。”
付錚說話素來直白曖昧,魏西溏看他一眼,扭頭,便朝前走,臉上倒是掛了幾分笑,果然話還是說開了心裡要舒坦。話說她本來也沒打算說過,付錚總有本事叫她忍不住袒露心聲,這也算是付錚跟旁人與她之間的不同吧。
相卿出宮回左相府。
一個小童來報:“仙尊,翼山蛇女來訪。”
相卿站住腳:“人呢?”
小童轉身,四個小童抬了一隻大箱子走了進來,放到院中,“仙尊,蛇女來訪。”
相卿走到箱邊,伸手,一手掀開箱子,箱中急速飛出一道黑影,一下釘在相卿開箱的手上。
一條蝮蛇咬在他的手上,相卿伸手,把蛇拽了下來扔在地上,那挑毒蛇在地上游動了幾下,然後便躺在地上不動了。
一個小童撿起來,興高采烈的往灶房跑,歡呼:“中午有蛇湯喝了!”
然後一個穿著花裡胡哨、身上掛滿大小毒蛇的女人從箱子裡慢慢爬出來,人還沒出來,袖子先遮面,哭哭啼啼道:“仙尊,你毒死奴家的蛇。”
相卿操著手,一片仙人之姿,問:“何事?”
蛇女立馬正經道:“奴家想念仙尊,特地過來瞧瞧。”
相卿拂袖一掃,好容易爬出來的蛇女直接滾到了箱子裡,他道:“瞧完了,回去吧。”
蛇女一到箱子裡,便委委屈屈哭哭啼啼道:“仙尊,人家剛來。”
相卿回頭,蛇女便自動消音,自己蹲在蛇箱裡,還伸手把箱子蓋給蓋上了。
相卿在茶室坐下,身側小童替他倒水,他伸手端起水,正要送到嘴裡,忽又道:“把蛇女喚來,本尊有話問她。”
裝蛇女的箱子已經自行挪到了大門口,又被小童抬了回來,小童敲敲箱子,道:“仙尊有話問你。”
說完,幾個小童便遠遠躲開,箱子開了一條縫,一條小蛇飛了出來,撲了空,掉在地上,摔死了。
蛇女把箱子推開,哭哭啼啼道:“奴家的蛇摔死了。”
然後她爬出來,身上的蛇自動自覺的游回箱子裡,除了她脖子下掛著的那一條色彩極為漂亮的,看著倒是個正常人。
“仙尊,您喚奴家有何吩咐?”蛇女軟綿綿的往他身上靠。
相卿指指對面,“像人一樣坐好。”
蛇女立刻正襟危坐,舉手投足直接妖嬈異常。
相卿抬眸,問她:“世間女子,何為嫁?因何而嫁?”
蛇女應道:“回仙尊,嫁,便是女子成年離家,與其他男子結為一家,同進同出,同食同寢。但凡女子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