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提過高湛這個名字。
大考在即,天禹的文人學子盡數緊張起來,十年寒窗不過全在這幾日的一試上,而天禹的新帝也表露出對登基之處的第一次大考極為重視,這個訊息讓天下的學子滿懷期望。
同樣金榜題名,若是帝王重視,則意外著天禹缺乏人才,急需用人,那之後的官職和品級升遷的幅度自然也大的多。
魏西溏確實重視,畢竟她登基以後,砍了不少人,別看這些人沒甚大官職,不過個個都在朝裡做事,只不過重要程度略有偏差罷了,可人還是要補齊的,否則豈不是累壞了剩下的那些人?
當然,朝中職位也有變動,文武官員變化頗大,官員還是以中老年人為主,像付錚和季統這樣單憑功勳脫穎而出的畢竟還是少數,朝中急需新鮮血液,魏西溏怎能不重視?萬一到時候弄點什麼奸臣佞臣進來,不是找死嗎?
吏部尚書也是高度重視,只是年紀到底有些大了,腦子跟不上,回回跟他說話,魏西溏都急的要死,慢了不是拍兩拍。不過吏部尚書算是個有功之臣,當初離開金州的那些朝臣裡頭,他是堅持不離開的,皇太后是看他沒什麼利用價值,才懶的管的,畢竟那麼多歲數,能幹什麼?
皇太后那會正顧著享受,對於每年的大考也沒放在心上,覺得那就是定好的規矩,照著規矩走就成,也不想想這規矩哪有這麼簡單?若是真這麼簡單容易,怎麼每朝每代都要搞一回改制?
舞弊現象是魏西溏要狠抓的,不放過任何一個舞弊考生,發現一個便要殺雞儆猴,叫人人都不敢再有這想法。
沒有真才實學,混到朝裡也是死路一條,不如早死早託生。
眾多考生對今年舞弊的處罰看了以後,個個咂舌,實在是嚴厲了些,不過,嚴厲了更好,這樣才能彰顯公平性,讓更多的考生心裡平衡下來。
大考前期工作準備就緒,當然,除了吏部尚書忙的手腳不停吧,左相大人也是負責督查的大人之一,關於如何處罰舞弊,如何杜絕舞弊一事的詳細條例,則是左相大人一手草擬。
吏部尚書哆嗦著手,看著左相大人一副“後生可畏”的欣慰感:“左相果然是個人才,一份舞弊之罰寫的文采斐然……”
好話沒說完,左相大人已經站了起來,施施然走了,很明顯的擺出一個訊號,他高冷尊貴,不願與吏部尚書做多餘的交談。
吏部尚書頓時被氣的吹鬍子瞪眼,“高傲無禮,哪裡來的黃毛小二?不像話!”
回頭還在魏西溏面前說了他一堆壞話。
魏西溏看了眼吏部尚書,倒也沒說什麼,她對相卿極多顧慮,雖然讓他身居高位,其實相卿手中並無實權,付錚手裡還握了兵權,而相卿卻什麼都沒有。
不過,相卿一如他的出生一樣,似乎對這些東西並無過多關注,給他,他便要,不給,他也沒所謂,從不計較這些。
季統率領大軍押送大批犯人也在長途跋涉之後到達金州,可憐蕭策因為被困囚車中,叫金州不知情的百姓以為他跟其他犯人一樣,扔了許許多多的白菜幫子和臭雞蛋,幾個護衛在旁邊護著都護不過來,反而被丟了一身。
☆、第101章 嘮叨
為了照顧各地考生的臨場發揮問題,押到金州的犯人皆押後再審。
皇太后被囚禁金州城外的皇家行宮太和宮,高家和董家的族人則被關到了地牢。蕭策倒是被人從囚車裡抬到了原本的蕭府,不過,這位曾經威風一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御林軍統領,叫聲實在夠滲人,府裡又沒有主子,前幾日伺候的人還算盡心,結果白天晝夜都是那樣,伺候的人也逐漸沒了耐心,再不像前幾天那樣把他當主子看了。
這些下人都是見風使陀的主,觀察幾日之後,發現蕭策什麼反抗能力都沒有,只能躺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