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陛下龍體略好了,老奴一定轉告……”
這話說到後來就不客氣了,柯大海被說的一張臉漲的通紅,怎麼說話呢?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他們怎麼這樣說呢?
“柯公公,你不過是個公公,有什麼權利阻擋我等面聖之請?我等為國為民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身為臣子,面聖奏事也是常情,怎麼到了柯公公這裡就被擋了回來?陛下如今受了風寒,我等本不該過來叨擾陛下,只是事出有因,我等已經多日未見陛下,實在擔心陛下龍體,想要面聖何錯之有?哪裡需要你一個公公多管閒事?”
柯大海愁的不行,他越推諉,那些等在外頭的老臣就越懷疑,以致接二連三有人跪過來,要求面聖。
柯大海要把奏摺拿進來,那老臣死活都不願意,非要聽陛下的聲音。
“臣洪國章有要事求見陛下,臣有奏摺要面見陛下,事關國事民生,臣請陛下開口諭……”隨行來的老臣跪在王帳外,被侍衛擋住不能進入王帳,就死活跪在外頭,哪怕不能見到,也要聽到陛下的聲音,確認陛下在王帳才肯放心。
人家都說他這個總管當的很是威風,可柯大海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天禹的女帝是絕對不需要宦官掌權的,這一點,從陛下繼位開始就很是明顯。
這對柯大海表示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大,柯大海也是心慌慌的。
這會,幾個心急如焚的老臣又過來求見陛下了,今天說什麼也要見到陛下,這都幾日了,他們這些奉命隨行的臣子怎麼就不能探望陛下了?男女有別不假,可陛下那也是他們的帝君,臣子求見陛下,這本是天經地義之事,哪裡還需要一個太監橫插一槓?
柯大海有苦說不出,不把御醫扣在裡頭,陛下不在共恭的訊息可就露餡了,所以說什麼他也把人給留在王帳裡,好在陛下還留了旁人從旁協助,那御醫如今也跟上了賊船似得,半分法子都沒有,就只能乖乖留在裡頭配合著柯大海。
柯大海思來想去,也不知陛下哪日才能回來,終於在實在擋不住的時候對外宣稱,陛下由於近來連續操勞,終是累倒了,需要調養幾日才能恢復,還特地把一個隨行而來的御醫宣進了王帳,進去之後就沒見出來,每日就看到柯大海里裡外外的端茶遞水,旁人都不讓進王帳的。
擋人的柯大海快擋不住了,他心急如焚,對於陛下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很是擔心,可他又不能說出來,以致如今這裡外的臣子都追著他問,陛下可是龍體抱恙。
以前陛下出行,可沒這說法,如今怎就冒出這麼個想法,而且,帝駕在共恭之後,一直沒有返朝的打算,更要命的時候,大事小事陛下都說稍後再問,如今這都稍後了大半個月了,還是在稍後。
雖然陛下以女帝不宜露臉的名義戴了氈帽出現,可有些對陛下熟識的臣子,還是覺得陛下有些奇怪。
共恭之地隨帝駕的臣子其實隱隱有些不安,畢竟,陛下這麼多日沒有露臉了。
魏西溏說完,便放下窗子,覺得乏了就躺了下來。
這個使命,還是留給左相大人吧,畢竟,陛下的話剛說完,左相大人回頭看他們的那一眼,讓文臣孫誅差點尿褲子,孫大人真的覺得自己對陛下沒有半分想法,左相大人其實一點都不需要多心他會爭寵的。
兩人對視一眼,趕緊點頭喏喏稱是,只不過,還是不往陛下面前湊罷了。
可是,他們一個是半老頭子,一個家中妻妾五六個而且兩人樣貌又普通,就算他們願意出賣色相,可他們這樣哪裡敢送過去招陛下嫌棄?
這話一說,讓原本只想瞧熱鬧的兩位大人冷汗直冒,陛下這是對他們甚是不滿啊!
“有個你這樣愛操心的下屬跟著,本公子倒是省心不少。”說完,魏西溏偏頭看向後面的孫誅和陳元,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