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徹底擊潰。
「羽衣族長,還有遺言?」宇智波斑冷淡道。
羽衣族長冷哼一聲,「沒有。」
此前聯盟向木葉宣戰,羽衣也出了很大一部分力,折損無數。
或許羽衣早就有這麼一天。
……只是沒想到終結他們的會是一個女人。
「這麼多年過去了,羽衣族長還是這麼有精神吶。」望月白桃道。
羽衣族長眸光一動,「你究竟是誰?」
答案,不需要了——
十多年來都無法遺忘的場景再現!
如同燃燒鮮血的須佐能乎從面前的女人身上冒出。
原來,是你啊……
望月白桃挑眉,「你似乎不是很驚訝?」
「如果是你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羽衣族長平靜道。
從對方在雪地中一次次咬牙站起來時,他就看出來了——
對方身上無人能及的堅韌。
「你很恨我吧。」羽衣族長陳述道。
「那不至於,」望月白桃道,「你見過哪個大人會跟小孩動怒。」
宇智波斑:「……」
這突如其來的裝逼……味道怎麼那麼熟悉?
羽衣族長:「……」
他突然就釋然了。
或許在雪地裡那一刻,他就隱隱預料到了,自己會有一天,被這樣一個小女孩終結。
如果是你的話……
「動手吧。」他閉上眼。
望月白桃訝然片刻,瞥了旁邊的男人一眼。
也是。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宇智波是死不了了。
死了都能給你再活回來!
旁邊的男人不就是個證明嗎。
宇智波斑:???
「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我就多問你一句吧,」
須佐能乎的劍尖托起羽衣族長下巴,強迫他抬起頭。
望月白桃深意地笑:「有興趣加入木葉嗎?」
「……」
羽衣族長冷嘲道:「我說願意的話,你們就會讓我加入嗎?」
望月白桃:「那倒不一定。羽衣族長畢竟深謀遠慮呢,為了確保木葉的安全,我們也會採取一些必要的審訊措施。」
讓你生不如死那種。
羽衣族長冷哼:「那還廢什麼話。」
給個痛快吧。
望月白桃笑容不變。
眸裡的溫度驟然冰冷——
須佐能乎長劍一揮,血花四濺。
……
又過了些時日。
無論是黑手黨世界還是忍界都進入了冬季,細雪飄落。
汙雪堆積在路邊。車水馬龍,潮濕的街道被車燈和路燈映得五光十色。
穿著黑衣的男人站在大樓前路邊,戴著黑手套的手拉了拉高領,隨後插入兜中,面色冷沉,撥出的團團白霧在空中散去。
黑手黨成員對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已經能做到拿槍站著把這人當空氣了。
實際上對方要硬闖他們也攔不住好嗎!
宇智波斑抬眸,看著路燈下迎面飄來的飛雪。
男人睫梢很快氤氳起細小水滴。
此前,他和白桃,也是這種時候,這樣的季節,這樣的場景,相遇的……
轉眼就一年了呢……
泉奈和柱間那傢伙還鬧著叫他早點回去,說要給他過生日。
呵……
宇智波斑不禁輕笑。
這一年,真是發生了好多預料之外的事。
身後突然傳來動靜。
「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