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
誰說女人談戀愛就必須捨棄自己擁有的東西了?
那是她的事業,她的帝國,如今也算是……她的孃家?
況且她還要找忍界那堆傢伙慢慢算帳呢。
宇智波,羽衣,還有……黑絕。
雖然過程可能不太容易,不過沒關係,只要他們在一起——
那便是無敵。
宇智波斑沉吟片刻,一笑。
「不愧是你。」
「好了,說了這麼多,我好渴,」望月白桃用jio踹了踹他大腿,「我要喝水。」
「……」宇智波斑,「自己去接。」
「懶得動嘛。」
「……」老祖宗無奈了。
其實他也不是很想動。
僵持片刻,深藍色的須佐能乎從男人身上冒出,巨大的手掌在茶几上拿起一個小水杯,伸去廚房,不多時,又端著一杯水縮回來。
望月白桃接過,「不錯,物盡其用。」
被大材小用的須佐能乎快哭了。
它是用來打仗的,不是用來給你們談情說愛的啊!
……
把妝容卸去,洗了一個舒服的澡後,望月白桃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長髮、拿著吹風機走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男人。
「幫我吹頭髮。」
宇智波斑看她一眼。
「你知道嘛,」知道對方的意思,白桃解釋,「一直舉著,手很酸的。」
還是說……你不樂意?
你敢不樂意???
初步警告。
小姑娘甩甩腦袋,嘩啦啦,水珠子濺了老祖宗一身。
再次警告。
宇智波斑:「……」
貓麼你?!
最後,老祖宗還是接過了吹風機,坐白桃身後幫她吹起頭髮來。
想起另一位大兄弟的經歷,被老祖宗握在手裡的吹風機戰戰兢兢。
好在這次沒發生什麼事,很正常地就把頭髮吹乾了。
機器悶響著,熱氣把屋裡的溫度彷彿都烘高了些,沐浴後淡淡的香氣瀰漫,暖融融的。
沒有表情、聽之任之的模樣,大概就是這個男人最寵溺的樣子了吧。
白桃能感覺到對方動作很溫柔,就是……不太熟練。
「嘶——好燙!換個地方!」
「……」
「你是想把我頭髮烤焦嗎?!」
「……」
「發梢不用吹太乾。」
宇智波斑:「……」
為什麼女人吹個頭髮會這麼麻煩!
黑手套在之前就已經取下。柔軟的、帶點濕意的髮絲毫無阻隔地肌膚相觸,再從指尖滑落,若隱若現地,還能看到小姑娘天鵝一樣白皙的後頸。
宇智波斑喉結輕輕滑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正想開口,小姑娘兇巴巴的聲音傳來:「不準再用火遁!」
她可不想禿頭!
宇智波斑:「……」
過了一會兒,他關掉電源,「好了。」
望月白桃往後一仰,順勢倒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一上一下對視片刻,她眨眨眼,「好啦?」
宇智波斑點頭。
望月白桃忽然翻身,直接就把沒有防備的男人撲倒了!
後背與柔軟的沙發相觸,輕輕彈動。
「那就睡覺吧!」
……睡,睡覺?!
沒等宇智波斑反應過來,小姑娘臉埋在頸側,說完這句話後就再沒動作,呼吸漸漸平緩起來。
殘留著暖意的髮絲掃在他臉側,恬淡的夏花香無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