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白不做,那就試試唄。
「準備送人?」
白桃總覺得宇智波斑說這話時,哪裡有點不太自然,但又似乎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嗯……」語調拖長。
做的時候,好像並沒有特地想要送給誰……
但在宇智波斑聽來,這就相當於是肯定的回答。
看白桃樣子,似乎不準備接著說下去。
白桃心裡尋思:看斑爺的樣子,似乎是沒有追根究底的興趣。
也是,斑爺可不是對誰的事都有興趣的人。
那她就不用再說了。
反正今天還有更要緊的事。
兩人朝著摩天輪走去。
「中蛞蝓?」宇智波斑的聲音突然傳來。
「……嗯?」白桃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你準備送巧克力的那個人。」
「不是。」
宇智波斑挑眉。
難不成……「太宰治?」
白桃冷汗滑下,「那更不可能了。」
「只是有那麼一個人……」白桃低喃,「我有沒有跟你提到過,我十四歲之前的記憶都是模糊的,只記得一個身影。」
很多事情是屬於,記憶雖然模糊了,但當時的心情身體會一直記住。
「印象裡,他很強,很厲害,我只能看著他的背影,但最後……他失敗了。」
「他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我卻無能為力,什麼都辦不到……」
那種痛苦……不想再體會了。
「所以,我心裡一直存在一份信念,一定要變強,變得比任何人都強——」
「這樣,才能守護住他……斑、斑爺?」
發覺宇智波斑表情有些異樣,白桃收了話頭,有些歉意地笑:「我好像一個人說太多了。」
宇智波斑好像還沒太回神,下意識擰眉,「你不記得那個人是誰了?」
「是啊……」白桃笑容些許傷感。
連長相都不清楚。
這樣的話,或許說明,在遺失的那段記憶中,她的視線是常常追隨著這個人的背影吧。
「怎麼了嗎?」白桃問。
宇智波斑看似平靜地整理戴在手上的手套,眼睫微垂,慢吞吞道:「只是我認為,如果最後還是失敗了,說明這個人並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強。」
「況且……」
還需要你來守護,這算什麼?
換作是他,一定會用盡全力保護白桃。
「……」白桃覺得宇智波斑這種欲言又止的樣子反常且詭異。
兩人排隊,坐上了摩天輪。
包廂緩緩升起,視野逐步擴大。
老祖宗一腿翹在另一隻腿上,大爺樣兒地坐著,手臂搭在護欄上,托腮,側過頭去眺望外面風景。
這座摩天輪是橫濱的一大風景線。
也不知道白桃今天怎麼突然想和他來坐坐。
……宇智波斑只當對方是心血來潮。
「看到那並排的三幢大樓了嗎?」白桃指向一個方向。
宇智波斑點頭,「黑手黨。」
加入偵探社後,這個敵對勢力的名字便越來越常聽到。
「你對黑手黨怎麼看?」
「不同的生存方式罷了。」宇智波斑淡淡道。
聽到他的回答,白桃微微一笑。
摩天輪上升到最高處。
宇智波斑突然感覺雙眸被一隻冰涼的小手給遮住,壓住下意識的掙扎,問:「怎麼了?」
少女的氣息彷彿近在咫尺,「閉上眼。」
「就這樣等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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