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息見狀知道剛剛自己的話惹得鬱城不高興。
他知道那兩個人是因為他的演技不過關所以猜測到自己進劇組是因為鬱城,而他卻是不想要鬱城跟在自己身後對自己好,所以趁機拿這種事來讓對方離開自己。
說到底,是他紀息小人了。
不過,如果能就此讓鬱城遠離自己,也算是一種好的結局吧。
這段時間,他貪戀鬱城的溫暖已經貪戀夠了,他怕,再這麼下去,他會愛上鬱城。
所以,乾脆在那之前,讓對方離開,免得今後再離開的時候心如刀割。
紀息到底還是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推開車門,準備下車。
只是,下一秒,就被從身後抱住,男人炙熱的氣息傳來,堙沒了他。
心,在「砰砰砰」地跳著,臉,也有些發燙。
準備掙扎時,就聽到鬱城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鬱城說,「這不公平。」
「你不能因為別人的猜測,所以就認為原因出在我的身上。」
「何況,我跟你做了夫妻之間該做的事,你卻不肯跟我結婚,給我名分,這算什麼?白-嫖?」略帶委屈的嗓音就這麼在耳邊響起,聽得紀息耳朵也紅了。
可是明明那晚,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跟鬱城上了床,要他紀息怎麼負責?何況,那晚,他明明記得鬱城也爽到了,怎麼可能算是他白-嫖鬱城……
紀息定了定心神,然後開口道,「不公平也沒辦法,我也早就說過,我不會跟你結婚的,而且,那種事,明明是你佔的便宜更多。」
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鬱城將這具身體翻來覆去的操-弄,最後都弄暈過去了。
鬱城想起了那晚,臉頰微微泛紅,不過紀息被他從身後抱著,也看不到,他沉了沉聲音道,「你為什麼不跟我結婚?」
紀息心想,你難道自己不知道?就您這硬體,我要是跟您結婚了,日後生活肯定不安平,圍在您身邊的妖艷賤貨肯定不少,再說了,沒有愛情只有負責式的結婚他不想要。不過這話他沒說出來,怕鬱城笑話他,畢竟對方可是從一開始就沒說感情,而是隻說負責。
他抿了抿唇,後道,「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會跟你結婚。」
身後的鬱城沉默了,他想過幾種理由,但是卻沒有想過沒有理由,他以為紀息應該是對他的哪一方面不滿意,說出來他也好改,但是紀息卻是說沒有為什麼,看來,紀息是真的不喜歡他,所以連理由也沒有。
鬱城不由有些挫敗感。
這時,紀息掙脫開了鬱城的懷抱,下了車,徑直朝著酒店正門走去。
鬱城沒跟上去,只看著那背影嘆了口氣。
紀息剛回到酒店沒做多久,門就被敲響了,他遲疑了會起身準備去開門,發現門外站著的是張瑜,內心不知怎的,有一股失落感。
張瑜提了提手中的紅色木漆食盒,笑著一張臉道,「紀哥,吃午飯了。」
紀息點了點頭,將人放進來,他看著張瑜將食盒放到桌子上,一一地將裡面裝著菜的碟子拿出來,不由想起剛剛在衛生間裡張瑜跟鬱城一起出現的場景,他愣了愣,後話脫口而出,「剛剛在衛生間的時候,你怎麼跟鬱城一起出現?」
張瑜拿著碟子的手一頓,後道,「我拿卸妝水跟化妝棉回來的時候在路上碰到了鬱總,他問我你在哪裡,我說衛生間,然後就一起去了衛生間,結果沒想到聽到了那些……」
後面的話張瑜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想起那些人的話語臉上就湧起一股怒氣來。
紀息聽了打消心中的疑慮,後走過去,接過張瑜遞過來的筷子,在準備吃的時候道,「明天記得不要拿這樣的食盒了。」
張瑜疑惑問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