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要將西裝搭在紀息的頭頂上,鬱城的手不得不穿過紀息的身後,越到紀息的右邊肩膀上去,這期間走動的過程中,鬱城灼熱的手臂若有若無地觸碰著紀息的肩膀。
紀息只覺得被觸碰的地方一陣酥麻,卻是沒有推開鬱城自己走。
鬱城原本還擔心這樣做會讓對方不悅,但是瞥了一眼對方的臉色,便心下微微放下了心。
其實,紀息也不是對他沒有感覺的嘛,只是不知道紀息為什麼這麼抗拒跟他結婚。
就這樣,兩人從停車場走到酒店,西裝早就濕透了,兩人的身上也濕了,看上去倒是有些狼狽。
紀息去了自己的房間,拿了浴袍去了衛生間去洗澡,小腿那處的紗布已經被雨水打濕,紀息想著也不疼了,醫生也說沒大礙,便將紗布弄掉,之後站在蓬蓬頭下,任溫熱的水打在身上舒服地很,洗了個澡,紀息出來就看到鬱城正站在窗前打著電話。
他身上的襯衫濕了一大半,尤其是左邊,濕的很是厲害,顯然是剛剛將西裝搭在紀息那邊而沒有顧忌自己,那濕透了的襯衫已經變地透明,緊緊貼在蓬勃的肌肉上,往下便是兩條修長而筆直的大長腿,西裝褲也被雨水打濕,勾勒出挺拔而偉岸的身材,讓人看著很是口乾舌燥。
頭髮也被打濕,捋到腦後,卻是沒有絲毫狼狽,倒是顯得性感無比。
一雙銳利的眼眸看著別處,閃著光亮,就像是一隻慵懶而潛伏著危險的獅子一樣。
紀息看著直發愣,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鬱城,連鬱城打完了電話朝他看過來也沒回過神來。
鬱城見他看著自己發愣,挑了挑眉便去找吹風機。
這人剛洗完澡,頭髮也不吹乾,剛淋的雨,受了寒氣,現在也不知道注意。
等拿了吹風機,見紀息還愣在原地,便喊了紀息一聲。
見那人朦朦朧朧地抬眼看自己,鬱城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他朝著紀息招招手道,「過來吹乾頭髮。」
紀息聽話地走過去,等到頭頂上傳來熱風以及帶有溫度的手指時才回過神來,隨後臉爆紅,身體僵硬。
他又想起車裡的那個吻,男人炙熱而霸道的吻,像是帶著電流一般,讓他的全身微微顫慄。
撇開鬱城的身世來看,鬱城的確是一個好的交往物件,溫柔體貼,只是帶著那樣的身世,他紀息是真的不敢高攀,也高攀不起。
鬱城是因為什麼而對他現在這麼好,紀息心裡很是清楚,所以對於鬱城給予的好,他即便是再怎麼動心,也不可能把它當真。
畢竟在真正的愛的面前,責任真的算不了什麼。
鬱城感受到紀息的僵硬,他想應該是自己的觸碰讓對方不自在,於是抿了抿唇,關掉吹風機,然後將吹風機遞給紀息,讓他自己吹,「你自己來吧,我身上還是濕的,別沾濕了你。」
紀息聞言想起鬱城現在身上還是濕的,於是去衣櫃裡找出一套浴袍遞給鬱城,「你趕緊去洗澡吧,別感冒了。」
鬱城接過浴袍,然後伸了伸手中的吹風機,「你快點吹乾頭髮,也別感冒了。」
紀息接過了吹風機,開啟開關自己吹了起來。
過了十幾分鐘,鬱城從浴室裡出來,頭髮滴著水,露著一片寬闊的胸膛,浴袍隨著走動露出修長的小腿,十分養眼。
紀息看著一陣楞,後趕緊將一旁的吹風機遞給走到面前的鬱城。
鬱城沒接,而是開口道,「你忘記給我內褲了。」
紀息聞言臉爆紅,隨即搖搖頭道,「我沒有新的內褲。」
鬱城沉默了會,後道,「沒關係,你穿過的也行。」
紀息沒辦法,只好去找一條自己的內褲給鬱城,看對方拿著自己的內褲朝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