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張晁瞥著她，似是想到什麼，難得上帶著笑主動問：「南晗看著挺照顧你的。」
楚雁卻是沒搭腔，繼續擺弄著咖啡機。
張晁有心想從她這打聽些什麼，也不在意她的冷臉，又說：「你和南晗看著不像是上下屬，倒像是親姐妹一樣。」
楚雁眸子動了一下，親姐妹？
張晁生意場上這麼多年，眼睛也不是白訓練的，自是看出楚雁的些微不同來，他又扯了幾句話套近乎，想著安南晗很快就回來了，才道出自己目的。
「聽說，南晗有男朋友了，你和她關係這麼好，有見過她男朋友長什麼樣嗎？」
原來為這。
楚雁把水箱放回咖啡機裡，唇角捲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見過啊。」
「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張晁想知道安南晗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性格是怎樣的，也許他性格方面變得和她男朋友差不多，安南晗對他也許也會有點好感。
張晁的心思，楚雁也看的一清二楚，她放下手中的動作，正色道：「年輕。」
張晁一愣，這個詞明顯不是他想聽到的，他剛要再問，就聽到一陣腳步聲，隨後門被推開，安南晗回來了，於是隻好作罷。
不過年輕這個詞還是記在了心上，張晁原以為安南晗和她那個男朋友是差不了多少歲數的，但現下聽楚雁這麼一說，他怎麼感覺年齡差不小呢。
但現在社會流行小奶狗小狼狗，這還是張晁助理跟他說過的。
張晁比安南晗還大個兩歲，既然安南晗比那個人大好幾歲的話，那他豈不是比那人大的更多？
無數把小刀插進心臟，張晁有點心塞。
安南晗和楚雁從張晁那出來之後，又快馬加鞭地去了趟工廠，跟設計師對接了一下。
回去的路上，安南晗覺得楚雁有些心不在焉，當她又遇到什麼事了，便出聲喊了她一聲。
楚雁在心裡頭將張晁和自己對比了下，除了年輕，也沒別的優勢了，不由得有些黯然，聽到安南晗喊自己才一陣怔愣。
「忘了跟你說了，我們這屬於節假日加班，你可以申請調休或者是工資補償，工資補償的話按國家規定地來。」安南晗說著，切了一首歡快一點的歌。
楚雁哦了一聲。
「對了，你學校那邊是不是要期末考了？」安南晗問。
「嗯，下週，不過因為是選修課，所以提交論文上去就可以了。」
「這樣啊。」安南晗想起楚雁的那臺電腦很卡，往往一個網頁開啟都要幾分鐘，有時候網也不一定連的上，老毛病挺多的。
安南晗乾脆給楚雁置辦了一臺電腦，她對電腦不怎麼懂，買的市面上最新款又貴的一款給了楚雁，楚雁倒是沒說什麼收了。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地過去，楚雁一邊忙著實習，一邊忙著寫選修課論文，忙碌得很。
而安南晗時不時地收到一些吃的喝的，是誰送的，用腳趾猜都能猜的出來，她一概不收，就算放在前臺那，她就任由放在那。
久而久之，公司裡不少人都知道安南晗身後有個瘋狂的追求者，還有不少人拿這事打趣過安南晗，安南晗每回都差點把「厭惡」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於是公司人又都知道一個訊息，那就是安南晗極其討厭這個追求者，但同事們都知道安南晗是個很溫柔的人，一個能讓安南晗討厭成這樣的人，想來也是做了什麼讓人生厭的事，而且還跟塊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楚雁的期末論文需要列印出來交上去，必須要本人親自交並且簽名，楚雁因此拿著自己的論文在週四那天回了趟學校，
老師站在講臺那邊，最後一節課純粹是收論文，他也不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