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晗那裡有烘乾機，她昨晚洗好了之後烘乾了用袋子裝著塞進書包裡的。
趙茜和劉夢雨不安地看了一眼楚雁，見她神色如常，劉夢雨推推趙茜這個寢室長，趙茜才輕咳兩聲說：「雁子，沒事啊，我聽她們說，第三名和前兩名是差不多的，反正那些名校到時候只看你們的論文價值，你的論文我們學院的院長都誇過的，肯定是沒問題的。」
「是啊，反正保研也不看名次，保上了就是好的。」劉夢雨也跟著說，「而且，我聽去年的學姐說了，雖然那邊的人只看論文，但是你的專業課成績也是看的，你反正年年專業課成績都是第一，總歸是不在怕的。」
程悅聽了，覺得刺耳得很，她不服氣地說：「怎麼我聽我學長說，那邊的導師就看你論文發表的多少呢，你寫的論文越多，越覺得你能力強，畢竟等你成了研究生以後，論文才是主要的。」
趙茜和劉夢雨這邊剛安慰一會，就被程悅全攪亂了，趙茜都快氣死了，她回頭瞪了一眼程悅，程悅覺得莫名，嚷嚷道：「你有毛病吧，瞪我幹嘛。」
劉夢雨拉拉趙茜，免得這節骨點上這兩人吵起來。
楚雁回頭也看了一眼程悅，程悅被她看得心底發毛，乾脆避開視線盯著電腦，嘴上卻是不爽的說：「是學長說的，都看我幹嘛，真的是服了。」
楚雁沒回應她的話，而是衝著趙茜和劉夢雨說：「我沒事，第三也不差。」
趙茜和劉夢雨聽到她這麼說，鬆了這口氣，不過看她又背著書包，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兩人對視一眼，劉夢雨問：「你這不才剛回來嗎？又要出去啊？」
楚雁點頭，隨手拿起桌面上的手機，不急不緩地道：「去圖書館。」
趙茜想著自己也好幾天沒怎麼學習了，乾脆也收拾書本跟她一塊去看書，劉夢雨看宿舍裡只剩自己和程悅，索性也不在宿舍裡待了，拿著電腦和手機去了圖書館打遊戲。
三人在圖書館待到快要中午的時候，去食堂吃午飯，劉夢雨原本刷手機刷著刷著，突然看到朋友轉發過來的帖子，兩眼發光，冒著吃瓜群眾的快樂。
飯也沒吃幾口，直接點進帖子裡吃瓜了。
帖子標題是a大保研黑幕。
【今天a大學校官網公佈了保研名額表，原本我只是想去瞻仰瞻仰學神們的，結果越看越覺得奇怪，尤其是這一位……】
這段文字下面貼了一個細長的截圖，劉夢雨想也不想地載入圖片放大看，這樓主正好截地是程悅的詳細分數表，劉夢雨之前都沒看過，就只知道程悅砸了大錢買論文，最終還真的給她保上研了。
【這專業課成績未免低得有點可怕，這算下來年紀前二十有嗎？另外這人的時間管理能力未免太牛叉了吧，眾所周知，a大大一大二的課最多，而這人居然還有這麼多時間參加這麼多的社團活動，拿到這麼多的加分，實在令我很好奇，這人是不是會□□術啊！】
【再有，這人可真的不是一個平平無奇的a大學生，而是個論文碼字機呢，瞧瞧這論文加的分，都快趕上吃飯那麼簡單了呢，敢問這位程悅同學，有時間開一門線上時間管理直播課和線上論文寫作指導課嗎？加不加分我無所謂，主要是想應對畢業論文。】
【按照我說，這位程悅同學學分造假有點嚴重了，另外也是真的有錢，買了那麼多論文發表位。】
【領導也不查查，真的是一年比一年保研水。】
【嘖嘖，早就聽聞學校保研名額有黑幕了，這名單上隨便拎一個出來，基本都是班幹部，吐了。】
【前面的別陰陽怪氣，班幹部本身優秀還不允許保研了？】
……
「吃飯啊，別光顧著玩手機。」趙茜見她一直捧著個手機在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