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的第一天,路朝歌就帶著二十萬大軍跑了一整天,沒有錯,整整的跑了一整天,涼州軍的這些老兵果然不是說說而已,頂盔摜甲的跟著路朝歌跑了一整天的時間。
倒是那些新兵們,雖然沒有穿戴盔甲,但是他們和涼州老兵的差距格外的明顯,他們跑到中午就全都癱倒在地了。
就因為這事,路朝歌還特意停了下來,給這幫新兵一頓損呢!那話說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可是這些新兵沒有一個站出來反駁的,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力氣了,唯一要比他們強上一點點的也就是蕭錦虞和黎永嘉了,可就算是強也沒強出去多少,他們二位也不過就是比其他新兵多繞著長安城跑了兩圈罷了。
別看蕭錦虞和黎永嘉表現的不錯,可是他們依舊沒有逃脫過路朝歌的毒舌,而且對他們說的話,可比對那些新兵說的話要難聽多了。
路朝歌的話,把兩個孩子臊的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要不是謝玉堂攔著,估計更難聽的路朝歌都能說出來,路朝歌那張嘴多損吶!涼州軍的戰兵有幾個沒領教過的。
當結束了一整天的訓練,路朝歌並沒有停下來,在他去城樓的時候,謝玉堂已經帶著玄甲軍多繞了長安城一圈了,為了將這一圈補上,路朝歌也沒用別人陪著,自己又繞著長安城跑了一圈之後才回到了軍營。
路朝歌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魏子邦幫著路朝歌將盔甲脫了下來,此時盔甲內的裡衣已經徹底溼透了,不用擰都滴答著水。
“這一天跑下來真痛快。”路朝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說道:“魏子邦,今晚上吃的什麼?”
“大菜是土豆燉牛肉。”魏子邦說道:“還燉了魚,涼拌土豆絲,還有就是拌豆腐,最後一個是土豆湯。”
“不錯。”路朝歌接過魏子邦遞過來的毛巾,道:“一會我去輜重營那邊吃飯,你吃過了嗎?”
“都沒吃呢!”魏子邦說道:“等著你回來呢!”
“趕緊的。”路朝歌換了一身衣服,道:“練了一整天,中午就沒吃飯,估計都餓壞了。”
路朝歌帶著魏子邦來到了輜重營,此時的輜重營內已經聚滿了人,這麼多人吃飯,那也是個大工程啊!
來到將軍們吃飯的餐桌,要說涼州軍唯一官兵不平等的地方,那就是將軍們可以圍桌而坐吃飯,戰兵們就只能蹲著或者回自己的宿舍吃飯了,其實回宿舍他們也能圍桌而坐一起吃飯,只不過這幫人飯量太大,打一次未必吃得飽。
“吃飯前,我說個事。”路朝歌讓一眾領軍將軍坐下,然後說道:“從明天開始,哪支隊伍先完成當天的訓練,哪支軍隊就先開飯,不用等任何人。”
“少將軍,這不合規矩啊!”楊嗣業提醒道:“咱們都是一起開飯的。”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平時一起開飯沒問題,但是戰訓之時,就按我說的辦。”路朝歌說道:“訓練量都是一樣的,你沒本事先完成訓練,憑什麼讓其他人等你。”
“你要是半夜三更才完成訓練,難道還要所有人等你不成?”路朝歌繼續說道:“就說這麼多,擂鼓開飯。”
路朝歌說完之後,捧起飯碗就往嘴裡扒拉米飯,見路朝歌開動了,其他人也不客氣了。
這幫子將軍打仗猛,吃飯也一個賽一個的猛,尤其是路朝歌和楊延昭兩個大飯桶。
“楊叔,訓練計劃做好了嗎?”路朝歌看向楊嗣業問道,這種事根本就不需要問楊延昭。
“已經差不多了。”楊嗣業說道:“就等著你批准了。”
“吃了飯給我看看。”路朝歌說道:“這一個月的時間,你和延昭兩人辛苦辛苦,把訓練的事都抓起來,我作為參訓的一員,不參與。”
“好。”楊嗣業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