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晃文山這裡碰了壁的宮冠玉轉身又去找了其他人,這一次他找的是一名叫邱元魁的領軍將軍,這個人答應的可比他痛快多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晃文山一樣有良心的,有這麼好的機會攀上宮家這棵大樹,還不趕緊抓住機會?
宮冠玉在得到邱元魁的幫助後,立刻命令他開始組織人手,準備對涼州軍的軍營發動進攻,這種事他可不想讓祖錦程和幸泰和知道。
他還不知道的是,晃文山已經將剛剛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這二位,這二位現在就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看他笑話呢!只有他還傻呵呵的以為,他把這件事做的天衣無縫的。
得到命令的邱元魁立刻開始整頓兵馬,等時間一到就帶著人殺到涼州軍大營去,可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瞞得住祖錦程和幸泰和。
不過兩個人已經商量好了,不會管這件事,所以就算他們折騰出天大的動靜,兩個人也權當不知道。
而宮冠玉也沒看出其中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直到後半夜,邱元魁才將兵馬整頓完畢,宮冠玉抬頭看了看天,估算了一下時間,知道這個時間是人最困的時候。
“出發吧!”宮冠玉看著邱元魁,說道:“這一仗只要你們能端了路朝歌的大營,你們就是頭功。”
“多謝將軍提拔。”邱元魁是個識趣的人,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就算是宮冠玉這條船上的人了,這根大腿只要能抱的住,那榮華富貴還不是指日可待?
夜半三更,朝廷大軍的軍營轅門開啟,邱元魁帶著萬餘騎兵緩緩離開了軍營,這麼多人離開軍營必然要小心翼翼,一旦驚動了附近的涼州軍斥候,那他們的偷襲計劃也就算是徹底失敗了。
邱元魁帶著人慢慢的向著涼州軍的大營摸了過去,這一路上倒是太平,居然沒遇到涼州軍的斥候,這個時候正常人都應該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可是邱元魁已經被宮冠玉的承諾迷住心智,一心就想借著這個機會抱上宮家這棵大樹。
“將軍,情況不對啊!”邱元魁的副將走在他的身邊說道:“路朝歌最擅長的就是夜襲,以他對夜襲的瞭解程度,他不應該不把斥候派出來才對,可這麼半天了,愣是一個涼州斥候都沒看見,我懷疑這是個圈套。”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更何況是人了。”邱元魁一臉自信的說道:“宮將軍幾人都是年輕人,沒有領兵經驗,路朝歌看不起他們太正常不過了,可是他萬萬想不到,這幾位沒有什麼領兵經驗的人,要給他送上一份大禮了。”
“將軍,您這次算是抱上大樹了。”副將笑著說道:“這次要是成功了,你可就成了宮將軍眼前的紅人了,到時候你可別忘了兄弟們啊!”
“只要你們跟著我,保證你們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邱元魁得意的說道。
而此時的涼州軍大營寨牆上,路朝歌和一眾將軍舉著望遠鏡看著遠處緩緩而來的朝廷軍騎兵,一個個嘴角都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
“真被你給說中了。”謝玉堂碰了碰身邊的路朝歌,道:“他們還真半夜過來摸營來了。”
“年輕人沒有經驗,可以理解嘛!”路朝歌笑著說道:“大爺的,真當老子的大營是那麼好摸的啊!一路上一個斥候都沒看見,他們就不想想?”
“你不是說了嗎?年輕人沒有經驗。”閆向榮笑著說道:“讓他們吃點虧,下一次就長記性了。”
“下一次?”路朝歌突然冷笑道:“我能給他們下一次機會?就這一次了,下一次就是老子追著他們屁股後面跑了,機會只有一次,抓住了那叫機會,抓不住那就叫作死。”
“咱們是不是藏起來?”呂陽暉難得的開口說道:“這麼明目張膽的站在這裡不合適吧!”
“我還想把轅門給他開啟呢!”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就怕到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