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父親曾經是北疆的大將軍,所以我對北疆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十幾年了,也不知道現在的北疆怎麼樣了。”
“北疆的一切都還好。”一提到北疆,盧紹銘可是來了精神:“這些年和草原也是摩擦不斷,不過真正的大戰倒是沒有爆發過。”
“現在草原也不消停嗎?”李朝宗問道。
“草原上現在也是,他們各個部落之間相互也是摩擦不斷。”盧紹銘說道:“他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精力南下,不過偶爾也會有不開眼的跑過來打秋風。”
“草原也分列了嗎?”李朝宗問道。
“也不是分裂,他們依舊是一個大一統的國家。”盧紹銘說道:“不過現在的情況和咱們大楚也差不多,頭陀王、左右賢王,反正就是各種各樣的王,有事沒事的就打一仗。”
“兒子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李朝宗笑著說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今年冬天草原遭受白災的機率有多大?”
“其實草原上每年多多少少都會受到白災的影響。”盧紹銘想了想說道:“想必您也知道,就算是沒有遇到白災,他們該來打秋風還是會來,之前我不太清楚,但是自從劉子騰接手北疆邊軍之後,我們從來都沒有追出去過,只能守住固有領土不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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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寸土不丟已經是很了不起了。”路朝歌端著一盤點心走了進來,說道:“我在看過北疆邊軍的基本情況之後,我做了一次兵棋推演,你們要是追出去,最好的結果就是損失一半的兵力然後撤回來,要是各地的戰兵及時支援上去,你們還能勉強守住幽州。”
“那最壞的結果呢?”李朝宗看向路朝歌問道。
“兵力損失七成,退回邊境之後被擊潰。”路朝歌說道:“幽州全面淪陷,北方至少有半壁落到草原人手中。”
“若是你帶兵能支援上去呢?”李朝宗最喜歡的就是聽路朝歌的兵棋推演。
“那你要看我是什麼時候支援上去的。”路朝歌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路朝歌的對面,坐下後,說道:“若是他們在追出去之後我就收到訊息,那我能在保證幽州不丟的情況下,作出相對的戰術反擊,至少我能從草原弄回來不少東西。”
“那若是他們戰敗之後你接到訊息呢?”路朝歌又問道。
“把戰事穩固在幽州之內,不對外擴散。”路朝歌說道:“不過那都是有一個前提,就是他們追出去一定會失敗這個大前提在裡面。”
“我斷定失敗的原因是他們的裝備。”路朝歌說道:“不過現在涼州的裝備支援上去了,他們就算是追出去,也不一定會失敗,至少不會損失慘重就是了。”
“朝歌,我現在很嚴肅的問你。”李朝宗站起身,說道:“以現在北疆邊軍的戰力,再加上咱們的後勤補給,對草原有沒有一戰之力?”
“打的草原亡國那不可能。”路朝歌說道:“要是說佔領一些地盤那絕對沒問題,至於要佔領多少,那就看後期的指揮和部署了,現在不好說。”
“你現在最好別打草原的主意。”路朝歌看著李朝宗說道:“國內你都沒解決好,你還有心思打草原的主意,你是要瘋啊!”
“我就是隨便問問。”李朝宗笑了起來說道。
“你一問就沒好事。”路朝歌說道:“你趕緊把這個念頭給我打消。”
“西疆也好北疆也罷,這些年還是以防禦為主。”路朝歌說道:“想打也不是不可以,等國內穩定下來之後,那時候你就算不打,我也帶兵去打,那麼好的養馬地,其實我也眼饞好久了。”
“其實現在想打也不是不能打。”好半天沒說話的盧紹銘開口說道:“不過戰果不會很大,差不多可以佔據長安府這麼大的地方,再想迅速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