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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唇角揚起一個極淺的弧度,下一秒,他將手機往旁邊一放,然後看向簡卓然,聲音繃得緊緊的:“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下一秒,在小嫩雞仔的低聲驚呼中,霍嶠一把將她拎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兩人額頭相抵,霍嶠的嗓音很低,沾染了幾份不易察覺的慾念:“有空東想西想,不如做點別的。”
直到結束之後,簡卓然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霍嶠這個狗男人,是把自己當成了晨間運動工具吧?
畢竟這個狗男人折騰自己的架勢花樣百出,光是全程將她抱起來按在牆壁上,這比擼鐵費勁多了吧?
到了最後,霍嶠竟然還一邊威脅似的抵著她,一邊問:“以後還胡說嗎?”
因為剛才已經哭過了好幾回,這會兒簡卓然的鼻子和眼圈都是通紅的,活像只被欺負了的小貓咪。
她慫了吧唧的,看起來著實很可憐:“不、不胡說了。”
他看起來似乎還沒好,但……她反正是扛不住了,再來的話皮都要被磨禿嚕了。
霍嶠在她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又握住了她的手,道:“你惹出來的,你說怎麼辦?”
於是最後,還是和之前的那幾次一樣,霍嶠將人抱在了懷裡,一邊和之前那樣教著她怎樣做,一邊扯下了她睡衣的肩帶。
簡卓然的臉已經紅到不行了:“……喂!”
男人也低聲道:“看一眼,不動你。”
等到結束的時候,簡卓然軟乎乎地趴在他的懷裡,手指揪著他的領口,聲音有些啞,卻反而顯得格外的乖:“喂,我們實習快結束了。”
她們在電視臺的實習一共是兩個月, 朝有時,暮有時(已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