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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卓然:“……”
果然,這男人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善茬,居然半點不為自己的美貌所動。
簡卓然晃晃腦袋,然後趕緊跟著他走進咖啡廳。
侍應生似乎與男人熟識,他一坐下來便端上來一杯黑咖啡。
見侍應生離開,簡卓然趕緊走上前去,在他對面坐下,“霍先生。”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趁著他還沒叫保安趕自己走,簡卓然趕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男人微微擰起眉,似乎是回憶起了昨天的那通電話。
他看向簡卓然,眼神淡漠,“不是讓賀致告訴你了?我沒有印象。”
對此簡卓然早有準備。
她開始重複昨天在賀致面前賣慘的臺詞,立刻泫然欲泣道——
“霍先生,我知道您肯定是嫌事情麻煩,不願意蹚渾水。但如果連您都不幫我的話,我就真的沒辦法去中廣實習了。”
“中廣是我們村唯一能收到的電視臺,我爸爸臨死前的心願就是能在中廣電視臺上看到我的名字。”
“當初我上大學的學費都是我們全村人賣雞蛋、這家五塊那家十塊才湊足的。”
直到此時,男人才終於抬眸再看了她一眼。
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語氣平靜道:“那你們村的人還挺多的。”
簡卓然的臉驀地紅了。
她剛才臨場發揮,又多加了這麼一句,說完才發覺有些畫蛇添足。
這家五塊那家十塊的算下來,她們村的人還的確是挺多的哈。
男人沉默片刻,再次若有所思道:“鋼琴學費也是五塊十塊湊的?”
他又點點頭,“難怪。”
簡卓然有些生氣了。
雖然來之前她都想好了,為了讓貧困山村少女的人設立住,就說自己是十八歲那年 朝有時,暮有時
從酒店出來的時候,簡卓然接到了項寒打來的電話。
雖然先前錢主任是將她單獨叫到辦公室去談話,但播音系無秘密,不過才短短一天時間,“簡卓然在外面當有錢男人的小三然後被人舉報到了學校裡來”這件事便迅速地在系裡流傳開來。
項寒實在是覺得很生氣,在電話那頭怒氣衝衝地為她打抱不平:
“不是吧?我jio寶要當小三還用等到現在?wuli jio寶要是願意出賣身體的話,那《新聞聯播》上的女主持早就換人了好吧?”
簡卓然:“?”
簡卓然:“這倒也不必,不至於、不至於。”
項寒又問:“誰舉報你的啊?真他媽缺了個大德,絕對是有人給你故意下套,我先祝舉報的死一戶口本!”
簡卓然:“?”
簡卓然:“等等,我想想我的戶口從家裡遷出來了沒有。”
項寒被嚇了一大跳:“怎麼?是簡怡之啊?”
“這倒也不是。”雖說那天晚上簡怡之也在餐廳,但其實事情全程也不過就幾分鐘,簡怡之還真不一定那麼巧能正好拍下來。
她在餐廳打工這麼長時間,相熟的同事也知道她是傳媒大學的在校大學生。
說不定是那位謝小姐提前查過了她,然後故意弄出這麼一出大戲,再到學校來舉報呢。
項寒憂心忡忡道:“那jio寶怎麼辦?”
簡卓然無聲地嘆口氣。
實在不行的話,她還能去找簡凜之。
雖然她實在是很不願意去求這個便宜弟弟,可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中廣實習的寶貴名額就這樣被糟蹋了。
回到宿舍後,簡卓然便立即將那天她穿回來的簡凜之的那件外套送去了學校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