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奴婢上個月剛處理了幾個冒頭假認親的,拔了她們的舌頭,挖了眼,轉手就賣到最低等的窯子裡做姐兒。”喜平說。
盈香聽了渾身發抖,然而卻依舊極為堅定:“督、督公……我是江盈,我沒有冒充別人,我是你的親姐姐。我是如假包換的江盈。您後脖頸往下三寸有個月牙形的胎記,我還記得清清楚楚,這胎記的位置總不可能有假。我們都是戶部郎中江思阮之子,若不是當年陳寶案被牽扯其中,又怎麼會——”
盈香這邊話沒說完,何安的眉毛便擰在了一處,他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袖子,開口道:“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