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做前戲猛然插入讓她疼痛之外,後面倒也還好。只不過被皮革的綁帶束縛的雙手被勒疼了,只不過著地的腳尖疼得要命,只不過他把她當性玩具拉著她肏的時間長得沒有盡頭,只不過做完她的雙腿抖得像篩子,只不過他解開她手上的綁帶以後她軟倒在地上以後他就走了再沒多看她一眼,而已。
媽的!
顧悅心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無神地看著暗室的天花板。她倒是沒有覺得他狠,這點程度反而比她想象的輕一些,在她可以接受的範圍之類,她還得到了快感。
她不能接受的是,替身這種設定。楚澈真的很喜歡她叫床的聲音,她越叫他越興奮,他越興奮肏她越狠,然後她叫得越慘……
她現在喉嚨都是嘶啞的。
她吞了吞口水潤了潤嗓子,緩慢地從地上爬起來,胡亂把原來的浴袍穿到身上,她打量了一下暗室內的那些擺設,相當豐富的“玩”具,鞭子,繩子,手銬,各種大小樣式的假陽具,口球,電擊套裝,基本上她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有。她看到桌子上竟然還有紋身師用的紋身針,她知道那絕對不會是用在楚澈自己身上的……即使是她,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暗自祈禱,可別哪天心血來潮真在她身上紋個什麼。
——
根據她看到的楚澈對她的態度,她以為日常裡楚澈就是徹底把她當空氣的那種,但實際上也並不是,他們的相處很,嗯,老夫老妻。
比如每天早餐他們一起吃,他去公司的時候順帶把她送到她工作的地方——這個世界她的身份設定跟上一個世界的類似,她父親是個小老闆,在她因為與謝安瀅相似的聲音被楚澈看上以後就被送到了楚澈的床上,他們結婚後楚澈給她開了家婚紗店,她每天就去店裡忙活——忙完一天的事情,他們回到家,然後一起吃晚餐,然後就一起睡覺,有時候同房睡有時候分房睡看他是否有事要忙而定,有時候他們會做愛,有時候不會。
他們之間話說得少得可憐,基本上不說什麼。也正因為如此,他絲毫沒有察覺到顧悅心其實變了個人。
一個星期觀察下來,顧悅心得出結論:楚澈就是把她當成聽話的、好用的、不需要花什麼心思的洩慾工具。
可以隨時拋棄的工具。
嘖嘖。她嘆氣。她該怎麼辦?
這天吃完晚飯,楚澈跟她說:“明天我去出差。”
隔著老長的長方形餐桌,顧悅心猶自想著事情沒聽見他說什麼,反應過來他在跟自己說話,抬頭茫然地問:“你說什麼?”
楚澈挑了下眉,重複了一遍,“我明天出差。”
“哦。”顧悅心點頭,“好。”
楚澈皺眉,最近她失神的時候是不是太多了?他朝對面的她挑了挑下巴,問了一句:“你剛才在想什麼?”
顧悅心一頓,裝作鎮定的樣子搖了搖頭,“沒想什麼。”難道告訴他她在想如何勾引他讓他愛上他?
她不說,他倒也並不是真的想知道,扯掉胸前吃西餐而佩戴的餐巾,他站起身,朝樓上走去。
顧悅心讓傭人收拾餐桌,她還站著沒動,傭人茹姐提醒她:“太太,您去給先生收拾行李吧,先生又不喜歡我們動他的東西。”
原來他告訴她要出差是這個意思,要她給他收拾行李。
得,她不僅是工具,還是貼身保姆。
顧悅心淺笑了下,轉身往樓上走去。
她上去的時候,楚澈並不在臥房,而是在書房,她聽到他在用英文跟人打電話。她心裡輕輕嘆了口氣,進臥室進衣帽間,找了個行李箱,給他打包衣物。
她收拾到一半的時候,楚澈應該是忙完事情了,他進來,看到她在收拾,人就倚靠在衣櫃邊上,看著她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