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心因為酒精和慾望暈乎乎的腦袋清明過來,心裡清楚這個時候要是慌了就完了,不能讓他起疑,她勾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悅心叫王爺哥哥,王爺喜歡嗎?”
雖然她心理年齡比他大,但這裡的顧悅心是比齊睿小的,才十八歲而已,叫哥哥也合理的。只是她以前沒叫過,現在突然這樣叫的確突兀,不知道能不能糊弄過去。
齊睿皺起眉頭,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除了叫的是他,怎麼可能會是別的男人。不過心裡還是有些莫名的感覺,他的側妃,愛慕的人只能是他,對吧?
對吧?
他這才恍然發現,自己對她並不瞭解。以前他以為她和別的側妃一樣是自己緊緊拽在手裡的風箏,他想放就放想收就收,後來她讓他的自尊受挫他報復她,然後自己開始在意她,甚至為她著迷,直到現在,他算得上為她著了魔了,回過頭來卻發現,他的側妃,好像並沒有如他這般瘋狂地鍾情於他。
想想她的所作所為,從半年前他去邊疆援戰那時算起,她就是一副冷淡的樣子,好像他生他死跟她無關一樣;後來他凱旋而歸,他的別的女人都殷勤地跑去迎接她,唯有她呆在王府,他喝醉酒回家別人都殷勤地來伺候他,她是最後一個出來的,出來了也沒過來挨近他;再後來他誣陷她的清白,她求他做回側妃也僅僅是因為她和她的兩個丫鬟處境悲慘,並不是因為對他有多情深……
細究這些細節,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了。又想起,即使得了他的獨寵之後,這女人也是想盡辦法把恩寵分出去,她並不以自己寵她為喜,她在意的只是她自己,十之八九,如果現在他給她一筆足夠豐足的盤纏,她便會立刻帶著她那兩個丫鬟乾淨利落地離開王府,離他而去毫無眷戀。
悅心,你可是愛著本王的?這句話他現在就想問,現在就想知道答案,但因為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他說不出口。
他害怕她給他的答案是真的不是,也害怕她跟他說假的是,兩種都不是他想聽的。所幸,她是他的側妃,他們來日方長,就算她現在不夠喜歡他,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喜歡上的,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他把她抱起讓她坐在他胯部,兩人正面相對,身體結合的部分因為姿勢的改變,插入得更深,顧悅心吟叫了一聲,“唔嗯……”
他啄了啄她的唇,“你想叫我什麼都可以,名字也可以,上次你不是叫過了?”她在床事時叫他的名字還挺讓他上頭的,沒人敢叫的名諱被她叫出來,那是他對她獨特的恩寵,他喜歡這樣寵她,喜歡她接受自他的寵溺。
甬道被填得滿滿當當的,那根熱鐵一樣的棒子好似還不滿足地還要往她深處鑽去,她不得不攀上他的肩膀不讓自己把他吞得更深更難受,她眼睛已經染上了一層水霧,知道自己矇混過去了,她順著他喊道:“……齊睿……”
齊睿又來吻她,這次就是唇舌交纏的深吻,一邊親吻一邊向上頂弄她,溫柔而又兇猛。
每次跟他做顧悅心都會有一種自己變成了一個毫無重量任他擺弄的性愛娃娃,跟他的力氣根本不在一個量級,被他壓著的時候覺得會被他壓死,即使被他抱著在他身上也沒有好受到哪去,被提起又摁下那根硬挺的棒子不停地肏著她,又快又狠,她爽得雙腿直打顫。
基本上,她這個時候腦子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舒服,“……好舒服……嗯哈……好深……好爽……”身體適應了他的粗大以後,被頂弄只覺得爽,然後就是想要更多,“唔……還要……肏我……”
不僅抱著她肏,他又把她換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她身上還綁著布繩,這種捆綁的姿勢好似她是他的囚徒,這種想象讓他獸血沸騰,鋼筋鐵骨的身體狠不得把她撞飛,但又抓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脫離,拽她回來,迎接下一次更深更狠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