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餘,王飛舟自己已經完全忘記緊張了。
而對於那四個襲擊者來說,被人這麼盯著脖子,實在是一種背脊發涼、毛骨悚然的感覺。
優哉遊哉的給襲擊者在場外施加完心理壓力,景其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來的聞訊過程,幾乎完全交給了嚴鴻自己。
景其臻等人看似靠躺在飛機的椅背上,實則各個豎起耳朵。
嚴鴻問話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因為這四個襲擊者知曉的資訊似乎十分有限。
地球在景其臻的腦海中,更是一個勁兒的和他閒聊。
地球:“他說他們是收錢辦事的僱傭兵。”
景其臻:“這個情況,好像也不是那麼令人意外。”
正在這時,一個襲擊者又主動回答了一句:“僱主特意叮囑我們,不要弄出人命來,我們的任務就是搶走你們身上的行禮。”
嚴鴻追問道:“對方沒說讓你們搶走的具體目標?”
那個襲擊者聲音有些虛弱,語氣卻十分肯定的回答道:“沒有。”
地球納悶道:“咦?他是不是想透過這個來示好,讓你們不要隨便傷害他。”
畢竟王飛舟同學拿著針管坐在那裡眼睛發亮的打量人家脖子的樣子真的有點嚇人。
景其臻若有所思:“這麼說的話,我倒是覺得,幕後主使者很可能知道唐淞的身份,所以才有所避諱。”
地球不解:“為什麼?”
景其臻:“唐淞目前在國外的動作並沒有越界,而且,還有他同事幫忙打掩護,在這種情況下,誰要是直接對唐淞動手,是要面臨被致死報復的風險、付出非常大的代價的。”
頓了頓,景其臻繼續道:“說白了,唐淞代表的不是他自己,還有站在他背後支援的所有人。就算是國際黑市,他們也犯不著招惹這樣的對手。如果有人想要對唐淞下手,只有兩種情況,要麼直接把事情做絕、然後寄希望於自己永遠不被發現;要麼就是想栽贓陷害,同樣寄希望於來自唐淞背後的報復真就不會落到他自己身上。”
而景其臻他們這些人的行禮這種東西,也就是裡面帶著的侵蝕區域特殊物品比較罕見。
雖然重要,但是,搶就搶了,還可以找機會再弄回來,只要不出人命,唐淞也不可能真為被搶劫“財物”這點事就大動干戈。
嚴鴻得出的結論和景其臻差不多,問完話之後,他微微擰著眉,搖了搖頭,還對著王飛舟示意了一下。
王飛舟愣住:“啊……?”
景其臻言簡意賅的提醒道:“麻醉劑。”
王飛舟:“哦哦哦!你們想要多久的時間?”
不過他也就這麼隨口一問,問完之後,直接就往針管裡補了點藥劑,然後靜脈注射往襲擊者體內打進去了。
收拾好廢棄的一次性針管之後,王飛舟說道:“他們在下飛機之前都醒不過來了。”
景其臻“嗯”了一聲。
嚴鴻皺著眉說道:“他們像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完全就是僱傭兵接了單子來幹活。”
而且說實話,幕後主使要求別鬧出人命來這個要求,在某種程度上,其實嚴重影響了這群襲擊者的發揮。畢竟都是刀口舔血的人物,不能下死手,就意味著,會給對方留下反擊的餘地。
景其臻他們這邊,雖然看上去是一大群普通人,但是鹿凌熙一個狙*擊*手,就直接廢了對方大半有生力量。
最重要的是,景其臻他們還有地球這個全方位的透視掛,它盯人盯得比多少個間諜衛星都靠譜,以至於戰局反而一下子就變得反向不平衡起來。
金桂娟:“幕後主使應該不差錢吧?所以就花錢請他們搶一下試試看。”
曼曼卻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