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景其臻已經主動開口解釋道:“剛剛‘農婦’從宮殿外面、再次透過側面的門進入的時候,走過的就是這幾個區域的外圍。詭異‘少女’所處的是這個位置——”
說著,景其臻直接把旁邊一個房間直接給塗紅了,然後繼續道:“那個‘農婦’在外面繞一小圈的過程中,如果詭異‘少女’周圍的牆壁沒了,那麼,‘農婦’直接能從這一片區域直接看到詭異‘少女’。”
兩點之間線段最短,不只是能用在測量距離上,還可以將這條線段以一端為圓心,掃出一個扇形來。圓心是詭異“少女”所在的位置,這個扇形的外圍,則是“農婦”在宮殿外面途徑的區域。
說完,景其臻還額外補充了一句道:“對了,我之所以會覺得‘農婦’是被人豢養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座宮殿的側門一直是開著的,正常情況下,就算是宮殿,夜晚也應該關好自己的門吧?這扇門留下的也太刻意了,就彷彿是專門為了讓‘農婦’自由透過一樣。”
——“農婦”本身是不會開門、也不會主動前往任何一個看似關閉著門的空間的,看它在宮殿內部的行進路線,也能發現這一點。景其臻等人前一晚隔著門觀察了“農婦”那麼久,對方卻毫無所覺,也能證明這個推測。
頓了頓,景其臻禮貌的朝著三月兔微微頷首,“我還是看到了兔子爵士在牆壁上留下的那個兔子形狀的大洞之後,才想起來,我們可以幫‘農婦’提供一個清晰的視野的。”
三月兔狐疑的看著景其臻:“……”
對上景其臻,兔子爵士這會兒一點都不覺得感動,甚至還忍不住的在心裡偷偷懷疑,景其臻這個壞人是不是又想針對可憐又無助的兔子爵士……
說白了,景其臻現在想出來的辦法,其實和之前想要把“農婦”關在這個映象房間裡的打算,是同一型別。
——只要“農婦”和詭異“少女”出現在同一個房間裡,它們自然能輕易的看到對方。既然把它們放在同一個房間裡不可能奏效,那麼就直接擴大範圍,只要拆掉牆,空間變大不說,視野也會隨之開闊,就算隔著老遠,依舊也能看到彼此。
反正都有豢養者特意給“農婦”留門了,想來他們應該也不介意塌幾面牆多出來幾扇大門。
片刻後,司嘉揚發出靈魂一問:“拆掉這幾面遮擋視線的牆,和直接把這一片宮殿區域直接炸塌,有什麼本質區別嗎?”
景其臻回答得極為誠懇,“有,我不想把房子炸塌了,然後睡大街。”
這個侵蝕區域外面的曠野究竟是什麼情況還不好說,但是,夜晚的大風和嚴寒,都是能對普通人的生存造成惡劣影響的不利條件倒是真的。
司嘉揚沉默了。
的確,上次在波士頓別墅區的侵蝕區域裡,景其臻放火燒別墅的動作那麼痛快,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別墅區的範圍不小,旁邊緊挨著就有一棟雲雙華出沒的別墅。
而這裡可不一樣,冬宮就這一座,炸了可就沒了。
就算只炸塌了這一小片區域,整體建築的其它部分也會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速成危房,需要修復或者改造,就算只有一兩天的時間,住在裡面也沒法不心驚膽戰。
意見達成一致之後,景其臻還向身邊的小夥伴們詢問了一句:“小鹿對房屋建築應該有些瞭解?知道哪裡是承重牆,哪裡可以爆破哪裡不可以吧?”
鹿凌熙:“大概瞭解一點。”
旋即,景其臻又換成俄語,和那三位俄羅斯年輕人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這三位也是乾脆,在最初對冬宮的不捨勁頭兒壓下去之後,對於採取爆炸的方式拆掉宮殿幾面牆的做法,就一點都不介意了,甚至還有點躍躍欲試。
他們從景其臻手裡接過平板電腦,仔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