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一起新的血腥慘案。
想到這裡,景其臻的心中突然微微一動,直接開口道:“你們說,之前遇害的那些男僕或者女僕,他們是從哪裡出現的?”
這個問題顯然並不容易回答。
畢竟,今天一晚上的時間,景其臻他們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在走廊中游蕩的男僕或者女僕。
大家不由得互相看看,一時間誰都沒有出聲。
最終,還是完全域性外人狀態的雲雙華,眨了眨眼睛,然後開口道:“那個‘農婦’製造的血腥事件,也不是每一晚都要發生吧?”
景其臻看了他一眼,“應該不是,不然的話,一天死一個人,這個頻率也太高了。”
琳恩也點了點頭,贊同了景其臻的推測,“之前那個宮廷女僕和我說的時候,雖然沒有明確提到受害者有多少,但是,數量應該還是比較有限的。”
夜晚偶爾出現一起死亡事件,那是恐怖的意外。
真要是每天一起死亡事件,那就直接成了血腥的屠殺場,人群不可能不陷入混亂、恐慌的情緒。
按照雲雙華和三月兔白天遇到那些男僕、女僕以及士兵時的情況來看,宮殿中的那些男女僕以及士兵們,情緒明顯還處於比較平穩的狀態。
他們畏懼惡魔、排斥三月兔的存在,但並沒有陷入絕對的恐慌。
老肖擦著額頭上的冷汗,突然說道:“宮殿裡出現了這麼可怕的事情、那個宮廷女僕卻依舊收留了我們,而沒有把我們趕出去,這是不是也有點說不過去?”
這情況一看就像是恐怖解謎遊戲中的場景,司嘉揚完全是下意識的給分析出了幾種可能,“第一種是最簡單也最普通的情況,宮廷女僕就是個單純的好心人,誰來求助她都會收留;第二種的話,考慮一下陰謀論的可能性,那個宮廷女僕知道‘農婦’會來,而我們這些外鄉人在通常情況下,可能會是作死大戶,正好拿我們去祭天喂‘農婦’!”
地球有些感慨,“司嘉揚的邏輯好絲滑呀!”
景其臻:“……”一不留神,還以為地球在評價牛奶巧克力呢。
鹿凌熙忍不住道:“那個宮廷女僕還特意提醒我們晚上不要出去遊蕩——”
景其臻瞅了鹿凌熙一眼,“她要是不提醒,正常求助借宿的人,一般也不會特意選在三更半夜出門遊蕩吧?都忙著睡覺呢……”
司嘉揚果斷地總結道:“從陰謀論的角度來分析,這就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都是套路!”
鹿凌熙:“居然……是這樣的邏輯嗎?”看來他還是恐怖解密遊戲打得少。
既然提到了宮廷女僕,景其臻直接將手機裡關於那個宮廷女僕和男僕、以及宮務大臣的照片都翻了出來,然後拿給雲雙華和三月兔看。
景其臻:“你們白天的時候見過的那群男僕和女僕中,有這幾個人嗎?”
剛剛歪著頭看王飛舟手機的三月兔,又探過頭來直接倒著看了看景其臻的手機螢幕,果斷的搖了搖頭,兩隻毛茸茸的長耳朵都跟著在頭頂晃來晃去,“兔子爵士沒見到這三個人類!”
雲雙華明顯更細心一點,瞥了一眼之後,微微驚訝道:“他們身上的衣服並不一樣。”
景其臻立即敏銳道:“什麼差別?”
雲雙華:“你照片中這個女僕的衣服更華麗複雜一些,我白天見到的那些女僕的裝扮,相對來說都比較簡潔。那個男僕也是,衣飾都比較講究。”
景其臻直接指了指旁邊同樣換上了這個宮殿中女僕裝的琳恩,“和琳恩比較呢?”
雲雙華繼續給出了一個篤定的結論:“琳恩的衣服也比白天那些女僕要複雜一點。”
威爾科特斯開口道:“通常來說,衣飾的精緻、繁複程度,應該和主人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