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笑了一句道:“今天晚上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這個宮殿裡的那些人應該也能聽得清清楚楚?他們在各自的房間裡倒是躺得安穩。”
聽完這句,雲雙華卻稍稍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說來也怪,今天晚上之後,我和三月兔吃過飯走出來散散步,就沒見過之前那一串的男僕、女僕和士兵們了,怎麼回事?”
景其臻迅速捕捉到了雲雙華這句話中的重點,“那一串兒的男僕、女僕和士兵?”
地球也突然反應過來:“一串兒?這裡怎麼會有一串的人?不是就只有那個男僕、那個女僕和那個宮務大臣嗎?”
景其臻沒有立刻對著雲雙華追問,而是直言相告道:“我們在這裡就沒見到幾個人,一直空蕩蕩的,你們遇到的人很多嗎?”
雲雙華肯定的點了點頭,特別配合的回答道:“很多。”
在遇到那個長得奇形怪狀的“農婦”之前,三月兔甚至已經和那些士兵們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架。
景其臻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之前在廚房裡看到了一個帶著尖尖壓印的大列巴,當時就猜測是三月兔咬的。”
雲雙華:“是三月兔,它覺得很難吃。”
景其臻眨了眨眼睛,從雲雙華這句話語中好像品出了點奇怪的意味,“你不覺得難吃嗎?”
雲雙華這樣的表情有些無辜,“還好吧?”
景其臻:“……”好,不愧是你啊!
雲雙華虛心求教道:“這個結論有什麼問題嗎?”
景其臻果斷的搖了搖頭,“不,沒有,一點問題都沒有,一個食物能從它被髮明出並且一直存在、持續至今,就說明它一定有某種不可替代的功能作用。真正又難吃又沒用的東西不可能流傳至今還這麼有生命力。再說了,口味這種東西每個人都不一樣,通常來說,只有自己喜不喜歡吃的區別而已。”
雲雙華想了想,笑著點了點頭,記住了這個說法。
地球冷不防的在他腦海中嘀咕道:“當板磚的作用嗎?”明明景其臻自己都不肯吃!
景其臻:“這個答案或許要問當地人才知道。”
地球:“好的嘛0.0!”
順著這個話題,景其臻繼續道:“我看那個房間都被打翻了,也是三月兔——”
雲雙華肯定的點了點頭,語氣裡還帶著點微微的笑意,“那些男僕女僕和士兵非得說三月兔是怪物,三月兔覺得,兔子爵士的尊嚴被他們侮辱了,要用騎士挑戰的方式要求對方向它道歉。”
景其臻:“……”別說,這個要求還真挺符合它的爵士身份。
透過無線電通訊聽到這些的同伴們:“……”
景其臻還在腦海中和地球打趣道:“這就是有爵位的大兔子終於有幸遇到和它相同腦回路的沙皇俄國士兵們的場景吧!”
地球小小聲道:“我想到你們上次在吃的絕味了qaq”
片刻後,景其臻問道:“三月兔打贏了吧?”
雲雙華點了點頭,“打贏了,然後對方哭著喊著越發確信三月兔是怪物,也是把地獄裡的惡魔放出來的罪魁禍首了。”
就剛剛的時候,三月兔還一直在抱怨這件事。
景其臻:“……好慘。”他就無言以對。
隨後,景其臻主動換了個話題,和雲雙華說道:“嘉揚在做飯,過來一起吃點東西嗎?”
雲雙華自然是立刻答應了下來,“好。”
景其臻竟然就這樣直接丟下和“農婦”一起糾纏著去一樓鬧騰的三月兔不管,直接將雲雙華帶了回來,廚房這邊,那三位俄羅斯年輕人簡直有些始料未及。
扭頭一看身邊的鹿凌熙,這哥們已經動作麻利的收起了槍。
三個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