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吃午飯的時候忽略了的問題。
景其臻直接從水盆裡撈了一棵鮮嫩的綠葉菜，扭頭和高個子俄羅斯人問道：“你們現在冬季吃什麼？”
高個子愣了一下，“就，正常吃食堂啊！”
景其臻：“……我是說普通人的家中，冬天的時候，天氣寒冷，蔬菜價格應該會比較高吧？”
高個子這才恍然，連忙點了點頭，“對，所以一般人家會在冬天之前，儲存一下白菜、捲心菜，以及土豆洋蔥一類的根莖類蔬菜。”
棕頭髮補充了一句：“還有各種沙拉罐頭。”
這已經是現實世界裡，二十一世紀社會發展之後的情況了。
就算是這樣，考慮到冬季蔬菜漲價的價格成本，依舊有很多普通人家會提前準備一些便宜易儲存的蔬菜，和冬季依舊售賣的貴价蔬菜搭配著過冬。
按理說，沙皇俄國的皇室之中，作為當時的權力中心的頂級貴族，完全不需要擔心這些，像是反季節的蔬菜大棚這種東西，又不是到了現代才發明出來的。
封建社會時期，甚至有冬季在大棚裡燒炭取暖種菜以便能吃個新鮮的操作。
景其臻直接從那顆綠葉菜上掐了一段下來，送到嘴裡嚼了嚼。
其他人見狀全都愣了一下。
司嘉揚都暫停了手裡的動作，回頭瞅了他一眼，“哥們你這是餓了？”
景其臻搖了搖頭，“你當我是雲雙華還是三月兔呢？”
司嘉揚：“那你這是幹嘛呢？”
景其臻嚼了兩下嚐嚐味道之後，直接示意其他人也都嘗試一下。
大家雖然不明所以，卻也紛紛照做了。
地球也好奇的在腦海中和景其臻問道：“小景，你發現什麼了？”
景其臻：“我也是剛剛才突然想到的，可惜方奶奶不在……要不然我們應該能發現的更早。”
簡單和地球說了一句之後，景其臻才和其他人解釋道：“當季的蔬菜和大棚蔬菜的味道區別，應該能吃出來吧？”
高個子把那片菜葉嚼了嚼，直接生著嚥下去了，下意識的回答道：“還行，挺新鮮的。”
景其臻接下來的一句話很短：“這是冬季。”
同伴們正在咀嚼的動作瞬間停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冬天的反季蔬菜，可以新鮮，但味道多多少少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
尤其是這種能生吃的綠葉菜，還沒來得及新增各種烹飪的調味料，自然更容易品嚐出明顯的區別來。
司嘉揚手上的動作都不由得停下了，轉過頭來，和景其臻確認道：“是蔬菜的來源有問題，還是冬季有問題？”
景其臻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然後和琳恩問道：“有看到日曆一類的東西嗎？”
琳恩還有些驚惶不安，不住的搖頭，“不，我沒有看到。”
鹿凌熙：“也就是說，這個侵蝕區域，不但空間存在問題、時間上可能也存在問題？”
景其臻：“存在問題的時間和空間，可能是單一的，也可能扭曲在是一起的。除此之外，還有那個映象房間，以及從名畫中出來的那個很可能具備相當殺傷力的‘農婦’。”
由於備戰考研、對這方面比較敏感的王飛舟還小聲嘀咕了一句：“沙皇的宮殿和披著斗篷的農婦，我怎麼感覺還有階級對立的問題……”
景其臻哭笑不得的瞅了他一眼，“雖然不能說這個猜測是錯的，不過暫時還是不要進一步的發散思路吧！侵蝕區域本身是兩個平行宇宙的球同時和這片區域中的某個侵蝕核心產生了共鳴，形成的侵蝕區域具有的特徵雖然可能看起來非常特殊，但是本質上，還是能和現實世界找到一定的關聯。”
老肖的解釋就比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