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的至上主義?”
老肖還記得之前看過的內容,“畢加索的繪畫作品是立體主義。”
鹿凌熙摸著下巴,“立體主義的幾何體是三維立體,抽象繪畫的至上主義,這不就是平面嗎?”
至於這幅作品文字介紹中提及的,方塊代表人類的感情,白帝代表著超越感情的空間的說法,景其臻有看,沒有懂。
司嘉揚:“感想如何?”
景其臻回答得果斷而委婉:“我不是學藝術的。”
司嘉揚眼神誠懇:“真巧,我也沒學。”
他一個敲程式碼的,讓他用程式碼給敲出幾個幾何圖形來,倒是可以,去分析美術作品中的幾何圖形和幾何體,還是算了吧。
還是那幾位俄羅斯年輕人,對這方面似乎更加專注,他們不停的翻閱著自己手裡的平板電腦,棕頭髮皺眉念道:“至上主義的三個階段,黑色時期、紅色時期和白色時期……”
景其臻:“……”專業過於不對口,他竟完全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好。
司嘉揚:“……”
看到老肖、王飛舟和鹿凌熙都是一臉茫然,司嘉揚在幫忙翻譯之後,還忍不住自己多說了一句:“我是按字翻譯的,具體什麼意義我也不懂。”
景其臻也是哭笑不得,“我倒是能在沒有佐證的情況下,發揮想象,聯想一下這幾個顏色的象徵意義。”
威爾科特斯瞬間恍然,“昨天晚上的黑夜、紅月,還有現在的白天?”
景其臻點了點頭。
老肖:“我們還沒搞明白,那個紅月是怎麼回事。按理說,月全食的時間會比較短吧?”
景其臻:“起碼在現實世界中絕對不會連續兩天發生。”
鹿凌熙:“那我們今晚還要繼續看月亮,如果今天晚上的月亮還是紅色的,就證明,是這個侵蝕區域的問題,和自然現象無關。”
景其臻卻搖了搖頭,提出了反對意見:“也未必,侵蝕區域的自然環境和現實世界又不一樣。”
鹿凌熙揉了揉額頭,“說的也是。”
地球也在景其臻的腦海中說道:“還有昨天那個拖把怪!白天它會失蹤嗎?”
景其臻:“失蹤不失蹤不好說,但是冬宮裡的女僕和男僕肯定沒在白天遇到過那位‘農婦’,不然他們不會只說,晚上不能在外面遊蕩,很危險。”
地球:“對哦!”
景其臻:“我們白天還需要去尋找一下那個被帶走的拖把杆,然後確定一下那位‘農婦’夜晚行走的路線。”
大家紛紛點了點頭。
到現在為止,還只經歷了一個晚上和一個早上的時間,線索凌亂而駁雜,景其臻他們目前也無法推測出更多有用的資訊。
等到中午的時候,過來給大家送飯的女僕,赫然是菲傭琳恩。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不安,看到景其臻他們一個不差的全在這裡,才稍稍鬆了口氣,立即伸手關緊了門。
景其臻打量著琳恩的臉色,她的眼睛下面,有兩道很明顯的黑眼圈,昨晚顯然沒睡好,和他們這邊幾乎所有人都睡得人事不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景其臻沉吟片刻,並沒有先提這件事,而是主動問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菲傭琳恩的臉上透著驚慌,飛快地說道:“我今天早上聽那位宮廷女僕說,有一個男僕慘死在了柱廊上!全身的骨骼都被捏碎了!”
所有人的臉色都隨之一變。
王飛舟幾乎是脫口而出道:“昨天晚上那個拖把怪!”
就算已經知道了那明明是《農婦》這幅畫中的人物,但是拖把怪這個說法依舊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深入人心。
景其臻則是在思索“柱廊”這個關鍵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