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請你吃飯。”
雲雙華沒說話,只是繼續點了點頭,轉身便又朝著別墅裡面走去了。
這邊景其臻被人抱出來之後,一直注意著這邊的金桂娟和鹿凌熙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金桂娟喃喃低語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凱洛琳越是聽不懂金桂娟在說什麼,就越是介意,總覺得人家在背後嘲諷自己,異常惱火的衝著鹿凌熙叫道:“她又在編排我什麼!?”
同樣鬆了一口氣的鹿凌熙,瞪大了那雙彷彿小鹿斑比一樣的眼睛,難得也是沒好氣的回道:“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人,船翻了所有人都得掉水裡淹死!女士!”
威爾科特斯也瞬間拋棄自己的小表弟,跑到了景其臻身邊,急切的追問道:“嘿,夥計,你還好嗎?”
依舊有些耳鳴的景其臻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太好,曼曼還受傷了,等雲雙華把人救出來,我們再詳細解釋。”
再次進入別墅的雲雙華,依舊是一幅沒事人的樣子,他瞅著昏睡在地上的曼曼、司嘉揚、老肖和顧樂山,乾脆一手一個毫不費力的從地板上拎了起來。
也就考慮到曼曼手邊還有碎玻璃邊,為了避免脆弱的人類再次受傷,所以動作不像是扔水泥袋那樣粗暴罷了。
嚴鴻親眼見到了景其臻他們剛剛的情況,自然清楚,自己要是貿然的過去幫忙,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還很可能再把自己也給陷進去,因此,只能站在門口給雲雙華搭把手。
雲雙華也注意到了站在門口那裡做出一副接人動作的嚴鴻,那張冷冰冰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幅恍然的神色。
他乾脆直接抬手,把剛剛撿起來的曼曼和司嘉揚,接連拋了出來。
嚴鴻撈住一個,同樣肌肉清晰力量不錯的威爾科特斯則是在嚴鴻讓開的空當裡,幫忙接住了另一個人。
別墅的院子裡正好就有專門用來喝下午茶的白色方桌和六把白色椅子,嚴鴻和威爾科特斯分別把曼曼和司嘉揚放在了椅子上,手裡還拿著雲雙華那根長條麵包的景其臻,也挪到了椅子上面,稍稍緩了口氣。
他先把桌上的餐盤擦乾淨,然後才將雲雙華的長條麵包放在了那裡。
而後,又從揹包裡找出了包紮傷口的繃帶,剛要幫曼曼處理手上那些劃痕,曼曼的眼皮已經微微跳動了兩下,睜開了眼睛。
景其臻輕舒一口氣,“醒了?”
從別墅裡出來之後,沒有了那種極度疲倦的睏意,曼曼完全就是被自己手上那好幾條口子給疼醒的。她的嘴唇有點蒼白,朝著景其臻點點頭示意之後,直接一胳膊肘輕輕的懟到了身邊的司嘉揚身上。
司嘉揚頓時原地清醒,直接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了,下意識的左右張望,聲音急切道:“曼曼!寶寶!?”
景其臻:“……”兄弟你可以的啊!
曼曼手臂搭在了方桌上,手背上那些帶著血痕的口子近距離看還有些嚇人。她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司嘉揚一圈,發現自己男朋友除了剛剛同樣陷入昏睡之外,似乎並無其他不適的地方,頓時也放下心來。
她現在只有被玻璃割傷的手上那些條傷口很疼,但是曼曼很清楚這些傷痕是怎麼來的,所以並不怎麼在意,反而是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景其臻的身上,對上他那張過分蒼白的面孔,微微遲疑道:“你看上去似乎不太好?”
景其臻擺了擺手,“一言難盡。”
司嘉揚已經從景其臻手裡拿過繃帶,坐在椅子上,眼神又是難過又是心疼的捧著曼曼的手,小心翼翼的幫她處理傷口了,還一直忍不住的問道:“寶寶,疼不疼?”
剛才直接被疼醒的曼曼看著司嘉揚幾乎要溼潤的眼睛,眨了眨眼睛,冷靜道:“還好,問題不大,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