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生是死這件事的,但是,既然村長這麼說了,那估計是真的沒事了。
看到掛曆別面鹿凌熙整理出來的事件軸,景其臻道:“徐大丫早逝,徐二丫出生,徐三丫被送人,徐四丫出生,徐二丫死亡——”
鹿凌熙有些不解道:“三丫都被送人了,四丫為什麼還會出生?而且她出生之後,徐家也沒有在把這個女兒,當然,徐家也沒好好照顧她倒是真的。”
金桂娟冷笑一聲,“這個我知道。因為徐三丫出生的時候,徐二丫年紀也不大,家裡自然容不下兩個女兒。不過,等到徐四丫出生的時候,二丫已經長大點了,能在家裡幹活了,等到過幾年二丫就能嫁出去了,到時候家裡誰幹活?在這種情況下,十來歲的二丫也能幫忙帶孩子,自然要留下一個四丫,等二丫出嫁的時候,四丫也能給家裡幹活了,在有些人的心裡,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管是剛剛提出問題的鹿凌熙,還是一旁的曼曼、景其臻,聽到金桂娟的回答,登時全都怔住了。
景其臻的眉心皺緊,“居然是出於這樣的考量嗎?”
金桂娟:“有些人的算計是刻在骨子裡的,甚至於,這都稱不上是有心算計,而是長此以往習以為常的慣例了,只要看看幾個孩子的年齡,他們都能自然而然的得出這樣的結論。”
曼曼安撫的拍了拍金桂娟的肩膀,“不想這些糟心的事情了。”
在這個侵蝕區域裡,情緒一直難免受到影響的金桂娟勉強笑了下,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我知道的,曼曼姐。”
本來,按照他們之前已經發現的線索,再加上剛剛村長兩口子提供的資訊佐證,基本可以確定,山坳裡那個孤墳,就是徐二丫的了。結合著裡面的八音盒,甚至連立碑人的身份都明朗了——和二丫兩情相悅的那個鄰村年輕人。
按照徐家父母對女兒苛待和不上心的程度,景其臻不吝於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他們的心思。
雖然在他們這群人看來,十五歲的徐二丫根本還是個孩子,但是,以這個村子裡當時的環境,基本上,十六歲就已經可以定親結婚了,這樣一個馬上就能出嫁的女兒突然橫死,徐家父母更心疼的,怕是不能把二丫嫁出去換回來的彩禮吧!
景其臻的目光再次盯向了鹿凌熙畫出來的時間軸,“也就是說,徐四丫小的時候,是二丫照顧她長大的?這樣的情況下,姐妹倆的關係應該會比較親密吧?”
說到這裡,景其臻一行人頓時又面面相覷起來。
《地獄遊記》中的油鍋地獄和八音盒的童謠能相互制衡這個關係,似乎怎麼看,二丫和四丫這姐妹倆都談不上關係密切、同仇敵愾的樣子。
鹿凌熙耿直道:“我以為,她們姐妹倆都會很討厭她們的母親才對。”
金桂娟卻搖了搖頭,自嘲的笑笑,“說實話,村子裡和我有相同經歷的女孩子很多,但是,有和我一樣心思的人,卻不多。她們明明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是,很多人依然離不開家裡的,我也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
曼曼回答道:“幼年時期原生家庭帶來的影響,往往是一生的。心理學上有類似的案例,確實不被家人重視、越是缺愛,就越是卑微的渴求家人的關愛,從小養成的習慣,反覆洗腦自己,一切都是正常的。卑微到哪怕父母只是做做樣子,嘴上說說對孩子的喜歡,孩子也會欣喜若狂的。”
曼曼聳了聳肩,“雖然我也不理解這種思路,但是,這種的確是常見案例。”
景其臻索性直接看向了村長的妻子,禮貌的問道:“您知道徐四丫小的時候,二丫她們姐妹倆之間的關係嗎?”
村長的妻子立刻壓著嗓子,特別小聲的回答道:“二丫從小就心善,對她妹妹也是特別疼愛,仔細的護著,就連送走的三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