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嚴肅,“我記得,剛剛出來之前,我們好像也沒聽到音樂聲。”
景其臻:“那首《鈴兒響叮噹》的音樂變化,應該是跟著徐四丫走的,她的身邊,背景音樂就會消失。”
曼曼:“但是,我們和徐四丫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沒有了背景音樂,卻又看到了油鍋地獄的幻象。”
景其臻皺著眉頭,“這麼一說的話,徐四丫的身邊,就彷彿是虛幻和真實的交界處一樣,但是,我們現在還判斷不出,這些影像,究竟意味著什麼。甚至於,這些意象本身就只是一個餓極了的小女孩的本能渴求。”
嚴鴻:“我們也沒有找到和《鈴兒響叮噹》相關的線索。”
三個人互相看看,眼神裡都帶著思索之意。
這個侵蝕區域的背景故事似乎是圍繞著徐四丫來的,但是,徐四丫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的想法可能會很簡單,卻也可能會格外的天馬行動,如此一來,對於景其臻他們來說,反而陷入了看似抓到一堆線索,卻又完全無法將所有的線索串起來的混亂境地。
景其臻深吸了一口氣,“別急,回頭再慢慢想,我們先在山裡找找看,也許還會有意外的發現呢!”
曼曼和嚴鴻紛紛點頭。
·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當景其臻、曼曼和嚴鴻在山裡漫無目的的尋找線索的時候,他們的住處中,金桂娟本來還一直拿著手機教徐四丫認字。
窗外的陽光正好,透過有些破舊的窗欞,小女孩瘦弱的身體靠著金桂娟,不知不覺間便已經睡著了。
本來就年紀不大的一個小女孩,因為在家裡始終得不到良好的照顧,身體遠比同齡人更加瘦小羸弱。
在金桂娟的身邊,徐四丫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當她睡著了的時候,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小兔子,身子因為不安而略微蜷了蜷,卻不發出任何聲響。
金桂娟見狀,自然是動作輕柔的將睡著的小女孩平躺在了床上,輕輕的給她蓋上了被子。
一直都在認真修補棉衣的鹿凌熙,別看很少幹這個活,真動起手來的時候,其實還挺效率的。
他把徐四丫舊棉衣上徹底破損的布料都剪下來,換成乾淨的新布頭了,出於審美的考慮,他儘量只用了兩種顏色的碎布頭,最後搞出來的新棉衣,雖然款式還是老一套,但是在配色上,其實還頗有點如今正流行的拼接設計。
雖然鹿凌熙做針線活的手藝其實還不錯,針腳細密規整,但是,也就僅限於此了,對於一件小孩的棉衣裡面,要絮多少棉花這種比較專業的問題,鹿凌熙是茫然的。
他將徐四丫舊棉衣裡那些早就發黑粘連的廢棉絮掏出來,連同可能是小女孩為了保暖自己塞進去的一些報紙等雜物全部清理了出來,然後,乾脆拿出了填充毛絨玩具的架勢,將那些新棉花鋪平、壓實,細細的縫進了棉衣裡。
等他差不多完工的時候,這件小女孩的拼接色棉襖,已經比之前蓬鬆出了一整圈。
——不過,往好處想,這個衣服對於徐四丫來說,本來就有些偏大,現在布料被鹿凌熙用棉花撐起來了,小女孩子穿起來,或許在行動上可能有些不便,不過,暖和是真暖和,說不定還能比以前合身一點呢!
鹿凌熙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端詳著自己的勞動成果。
他手裡還拿著針,正要把線頭繞個扣繫緊,將棉衣拿給徐四丫呢,結果,耳畔突然又傳來了一個無比熟悉的女孩童音。
“大哥哥,你還會做棉衣呀!”
鹿凌熙頓時渾身一僵。
上次他拿著狙*擊*槍的時候,被嚇到了,也只是下意識的握緊了搶,但是這一次,他手裡拿著的是針,被嚇一跳之後,一個不小心,直接就把自己的手指頭給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