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仁往天上看看往地下轉轉,眼圈跟鼻尖不知道怎麼有點兒發紅。
“你怎麼過來了,”連蕭一看他乖,心裡就軟軟和和的,說話都下意識往輕了說,“上午去哪了?”
“連蕭。”丁宣喊他一聲,不知道回答,又把手伸回來,一下下捏連蕭的耳垂。
連蕭轉過來,耳朵就掖在枕頭上了。
要隔在平時他得給丁宣扒拉開,嫌膩歪,還癢癢。
今天他沒捨得兇。丁宣太不知道記仇了,昨天的事兒過了一夜就跟忘了似的,實在讓人看了都不得勁兒。
他調整一下角度,把丁宣摸他耳朵的手墊在耳朵下面,丁宣肉乎乎的小掌心溫溫地貼著他的臉,帶著不知道哪飄來的淡淡奶味。
丁宣的眼睛在連蕭臉上定了定,有點兒稀奇似的。
兄弟倆剛溫情了三十秒,連蕭聽著外屋的動靜感覺老媽要進來,頓時有點兒臉皮發緊,怕被老媽看見不好意思,把臉一歪,示意丁宣可以收手了。
丁宣摸耳朵的手拿走,又把另一隻攥在胸前的手朝連蕭面前伸。
“什麼?”連蕭打量他,越看越覺得丁宣像是哭過。
正愚開口問,丁宣鬆開拳頭,露出捏在掌心裡的一枚大白兔糖,也不知道捏了多久,包裝紙都有點兒變形了。
他把糖擱在靠近連蕭嘴邊的位置。
連蕭耷眼看看,糖跟嘴的位置歪了,丁宣又推著糖往前送送。
連蕭現在一點兒都不愚吃糖,嗓子齁幹,聞著奶糖味兒都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