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就是在長相上吃虧,讓人一瞧,便覺得是個會鑽研的丫頭,可其實原身真沒有對主子存什麼非分之想。
反而是其他幾個丫鬟,有時候夜裡與顧文軒做了什麼,原身也只當做不知道。
有時候就是顧文軒暗示她,她也裝作不懂悄悄避開了。
顧文軒雖然有些好色,卻也有些自己的堅持。
那便是一定得是女人們自己願意和他好,按他的說法,尋樂子就是圖個痛快,要是勉強了,反而不美。
一日天氣晴好,彩姚便叫了院子裡的人將屋子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曬一曬。
辛玖正在屋子裡做針線,聽著外面彩姚喊道:「雪芙,趁著今日天氣好,你將世子爺屋子裡的被子給拿出來曬一曬。」
彩姚正幫著顧文軒在穿戴,一時也空不出手。
辛玖心裡不大願意,昨夜裡是霞光守夜。
半夜裡顧文軒和霞光鬧了一場,她因為在空間裡練的那本坤元心法的緣故,五感極好,聽得一清二楚。
便不太想去拿那些她們睡過的被子。
故意不動,只一進來就拿起雞毛撣子撣多寶閣上面的灰塵,彩姚和玉玫見了,兩人對視一眼,彩姚使了個眼色給玉玫。
就聽見玉玫道:「有些個人,如今越發耍起了小姐的派頭來,院子裡除了世子爺誰也使不動她了。」
顧文軒一聽這話,以為這是幾個丫頭故意取笑,也跟著一起吩咐辛玖道:「哦,還能有這事?雪芙那爺可就要說說你了,彩姚說的也沒錯,你把那被子拿出來曬曬吧。」
顧文軒一點也不在意的道,他早已經忘記了昨夜和霞光正是在那床上睡過覺的。
此時還是侯府裡的丫鬟,辛玖也不能太明顯的駁了這位主子的意思。
應了聲是,就去了裡間。
她雖拿了床櫃上的乾淨被子,如今鋪在床上的那床確是半點未動。
抱著就去了院裡,磨磨蹭蹭的曬了起來。
顧文軒一走,彩姚也無事可做,見著辛玖多時未回,便也自顧自的去了裡間準備拿了被子出來曬。
等她要整理被單的時候,卻眼尖的發現褥子上有一團水漬印。
彩姚心思急轉,一猜便知道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咬了咬嘴唇,不動聲色的將褥子掀了丟到一邊,從新換上了新的以後,帶著被子出去了。
等到半下午的時候,院子裡的小丫頭都出去逛園子了。
彩姚正好看見霞光坐在門口,拿著繡筐正在繡帕子,她悄悄的拉著霞光進了屋子,還裝作緊張的四處看看,像是怕有人偷聽。
「彩姚姐姐,這麼著急忙慌的叫我進來,這是幹什麼?」
霞光不解彩姚的意思,又打量彩姚的臉色,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有些著急開口問道,試圖從彩姚的臉上找出答案來。
彩姚將她的臉附在霞光耳邊,小聲說道:「今兒早上,我叫了雪芙去把世子爺的被褥拿出來曬一曬。」
霞光這下有些糊塗了,往常天氣好的時候,院子裡也會經常的去曬這些東西,這個事不是很正常的嗎?
用得著過來說嗎?
可彩姚又不像是那種愛嚼舌根子的人,現在特意過來說這話,必是有個緣故。
她回想著,昨夜和世子爺做的羞人的事,突然『啊』的喊了一聲,受了驚嚇一般,霞光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住了。
彩姚仔細端詳了霞光的面色,見她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又看她好似受了驚嚇,這才道:「她和我說看到被單上有一團水漬印子,被子上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話說完,霞光的臉立馬紅了起來。
這肯定是自己和世子爺偷著做的那事,被雪芙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