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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點就像神經病,果然會傳染。哎。
“我要搬走了。”江時均笑聲漸低,毫無徵兆地對伍恬說了這麼一句話。
夜色下少年聲音帶著一絲沉寂,濃密的睫毛在眼窩處打下一片濃密陰影,彷彿夜色一樣濃稠。
她安靜地看著少年小心收好卡片,扣上盒子。
“福元路馬上要拆遷,以後再也沒有了。”
一陣風吹過,掀開了遮蓋住黑曜石的絨布。
“你想去看看嗎。”少年的眼睛流麗純粹,非常非常認真地對她說。這不是一個問句,伍恬聽到了他內心的聲音,這是一個少年微弱且隱晦的邀請。
——你陪我回去看看吧。
伍恬點頭:“想。”
江時均笑成了個篩子,伍恬昂頭看他在月光下笑得耀眼的眉眼和潔白的牙齒,居然也不自覺跟著嘿嘿笑。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笑點就像神經病,果然會傳染。哎。
“我要搬走了。”江時均笑聲漸低,毫無徵兆地對伍恬說了這麼一句話。
夜色下少年聲音帶著一絲沉寂,濃密的睫毛在眼窩處打下一片濃密陰影,彷彿夜色一樣濃稠。
她安靜地看著少年小心收好卡片,扣上盒子。
“福元路馬上要拆遷,以後再也沒有了。”
一陣風吹過,掀開了遮蓋住黑曜石的絨布。
“你想去看看嗎。”少年的眼睛流麗純粹,非常非常認真地對她說。這不是一個問句,伍恬聽到了他內心的聲音,這是一個少年微弱且隱晦的邀請。
——你陪我回去看看吧。
伍恬點頭:“想。”
我們學校居然有這種地方?
伍恬看著眼前被人力破壞掉一截鐵欄,露出大約三十餘厘米寬的圍欄無聲感慨。答應了江時均之後,他就把她領到操場最西邊器材室後面這處雜草瘋長的角落處。
江時均指著那條縫:“你從這鑽出去。”
從這出去?
伍恬微張嘴,抬頭看江時均,後者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沒錯,就是從這出去,趕緊的。
她伸手比了比圍欄縫隙,試探著先探出頭,毫無障礙透過後側過身體,哧溜一下就出來了……
(⊙o⊙)誒!沒想到這縫隙看著不大其實還挺寬敞?她還以為要調整一下呢。
再回頭看江時均,少年讓她在原地等著,然後走到旁邊石磚圍牆那伸手攀住牆頂直接踩著底欄飛躍,噗通一聲落在牆壁另一邊。瀟灑的大外甥走到她身邊招招手:“跟我走。”
伍恬:“……”沒想到你業務還挺熟練?
這時又一陣腳步聲傳來,伍恬還以為是學校巡衛,本能立馬露出緊張的神色當下就要就地蹲在半人高的野草後面,結果江時均一手撈住她的胳膊拉著就走,邊走還邊好笑地說:“你蹲這一會兒是想嚇死誰。趕緊走了。”
嗯嗯嗯?腳步聲主人們出現在視線裡,看外形才明白是和他們同樣的學生。後來的幾人看到離開的江時均和伍恬,人家在意都沒在意,小聲私語討論今晚去哪兒一起聯機打遊戲,津津有味。
伍恬:……好吧原來是同道中人。
看來每個學校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通道。不知道哪位先驅造就了這個逃生點,還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他們學校並不算在市區,牆壁後面是一小片廢棄地,路燈是沒有的。全靠著遠處居民樓的燈光和星辰照明。但視線並沒有改善多少,看什麼都黑黢黢一片。伍恬感覺自己此時就是個瞎子!
江時均拉著伍恬手臂的手沒有鬆開,在前面替她開路。高高的身影遮擋在伍恬面前連僅有的微光都給遮住了。伍恬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