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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總,新型醫療器械的人又來廠裡了,我剛把他們送走,還有下午您和質監部的會,您看我什麼時候去接您?”電話裡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但是字裡行間都透露著穩重感。
伍中華一聽到那新型的人又來就心裡一陣煩躁,“說了不幹不幹還來找我,全國找不到別的廠子了是怎麼的,真夠煩人的。”說完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繼續道:“你現在就來中心醫院接我吧。哦對,小成啊,你來的時候去趟松果烘焙店,從他家買一盒提拉米蘇帶過來,然後再買點車厘子,回頭給你報銷。”
“好,知道了伍總,我這就過去。”
“平時私下不用叫總什麼總的了,叫叔叔就行了,哈哈。”
“誒,伍叔,我估計半小時後過去。”
電話結束通話,在伍中華把手機從耳邊拿下的瞬間能看到螢幕備註寫著“小成”兩個字,跟他剛才叫的名字一樣。
伍中華結束通話電話又回到女兒病房,趁著小成趕來這段時間再跟女兒說說話。
伍恬吃了幾塊水果就靠在床上玩手機。這是她到這邊的
成年男人的帥不單純靠臉,而是整體外形加上氣場,有時候服裝也是一個強力的魅力提升點,要不怎麼有制服誘。惑和各類造型。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屬於你還沒看見臉就覺得他一定很帥的型別,看見臉之後心中會感慨果然如此,然後再被他額頭髮根跨過太陽穴到眼角的一道蜿蜒長疤所吸引。
不匪氣,不壞,但是當他看你的時候,感覺有點危險。
就比如現在,伍恬和來人對視上,突然有點心慌地垂下眼,指間緊張地摳弄病號服下襬的衣角落。她暫時把對來人的熟悉感歸結於他是爸爸手下的原因。
“誒小成,來啦。”
“伍叔好,您要的東西。”
伍中華笑著接過為了女兒買的蛋糕和車厘子,車厘子暫時先放在桌上,然後提著蛋糕一臉獻寶地放到女兒面前:“恬恬,這是你愛吃的蛋糕,現在吃還是一會兒?一會兒的話我先放到冰箱裡去。”
伍中華給伍恬買的高階病房,配備電視、冰箱、獨立衛生間,採光好服務好,如果不是在醫院還是很舒適的一個房間。
“我現在吃吧。”伍恬輕輕從爸爸手中接過蛋糕盒子,然後不自覺地透過縫隙又看了看站在病床一米外距離的男人。男人側著身,眼角那道疤痕斜飛入鬢,顏色比周圍面板暗沉,彷彿是天生的花紋,他在發呆地看牆上的壁畫,直覺非常敏銳,伍恬是剛打量上,他就側過眼。伍恬抓包似的低頭,開始拆手上的蛋糕盒子。
早先在傻白甜身邊時,她的視線大多數是朦朧的,只有在她腦海中被反反覆覆提起或者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伍恬才有些面容印象。
清晰的比如伍中華,要好的閨蜜,後來居上心裡恨得要死的池越池媛,眼前這個人也出現過,但是不甚清晰。
這個人她知道,哦不對,確切的說是她繼承了傻白甜的記憶,知道了這個人。這個男人是伍中華公司的員工,平時傻白甜幾乎接觸不到爸爸公司的事,認識的那些叔叔伯伯除非來家裡或者爸爸介紹,要不她也不認識。
第一次見面大約是半年前,他來伍中華去工作,被伍中華叫進門幫忙搬些東西上車。當時傻白甜正在家裡沙發上看小說,抬頭就看見家裡進來個陌生男人,驚嚇之餘一時間被男人的外在條件驚豔了下。
然後陌生男人主動來找她問好:“你好,我叫成毅。”真正看到男人的正面傻白甜又是一慌,男人臉上有道疤,乖乖女看到臉上留疤的男人自動升起一種想要敬而遠之的害怕感覺,而且她感覺這人看她的眼神讓人心裡毛毛的。
傻白甜吶吶說了句你好就跑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