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質量一向都還可以。兩人之前在外面租房子一起住的時候,起碼有七成以上的次數都是小桃花比自己先睡著。
“行了,我去上課了。謝謝你送我。”下車前,蘇珧畫說道。
“幾點下課?”季雲暮問他。
“你問這個做什麼?”蘇珧畫立刻警惕了起來,說:“我下了課也不會回家的,今天要在學校待到好晚。我走了,再見。”
“知道了。”
蘇珧畫揹著書包去了教室。這堂課只有二十幾個人,教授讓他們圍城一圈坐著,討論一下上週留下的課題,每個學生都要按順序挨個發言。
也許跟季雲暮認識的久了,早已在大學時期習慣了大家的目光的緣故,這種在課上發言,蘇珧畫已經基本不會覺得害羞了,也不會怯場。
反正,更糟糕的場合他都經歷過很多次了,眼前這種情況又算得了什麼呢?
輪到他的時候,他很自然地針對上週的課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觀點;其他同學向他提問的時候,他也不慌不忙地拿出支撐自己觀點的依據來進行解答。
整節課都上的非常舒適,時間也過得很快。
下了課,蘇珧畫剛一出教室,就看到季雲暮正雙手插兜,背靠著牆站在教室門口,似乎是在等自己出來。
蘇珧畫臉一黑,直接拐了個彎,快步向前走去。
正好隔壁教室也下課了,奧斯汀從隔壁教室裡出來,看到蘇珧畫,便隔著人群跟蘇珧畫打了個招呼。
蘇珧畫正想回應,季雲暮大步流星走到他身邊,一把握住了蘇珧畫的手,彷彿是在宣誓主權:他是我的人,誰都別惦記。
“你又想幹什麼?”
蘇珧畫低聲質問道。他使了使勁兒,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可這次季雲暮卻突然變得力大無比,他沒能像之前那樣掙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