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氣鬼。
這根本就不是對他好不好的問題,而是所有決定都是季雲暮擅自做下的。
蘇珧畫就算反抗也沒什麼屁用,因為說到天邊他打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經濟實力各方面也和他比不了。
從頭到尾,任何事、任何決定,蘇珧畫就只有一個知情權。季雲暮做的任何決定,都只是通知他一聲而已,他根本反抗不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爛人還把自己給甩了。
“大學四年,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玩物。我要是知道你在這座城市,我是死也不會報bpf大學的。”
蘇珧畫壓低聲音,說道。
季雲暮單手插兜,站在原地用手指蹭了下自己的嘴唇。
兩年相處,蘇珧畫知道,他一旦做出這個動作,那就表示他現在心裡非常煩躁。
只是,他煩躁又怎麼樣?大不了打一架——反正情況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
這時,後面有個男生叫了蘇珧畫一聲。
蘇珧畫轉過身,發現是之前在語言班認識的一個男生,名叫許嘉坤。
許嘉坤也是從剛才那趟航班上下來的,看到前面的人真是蘇珧畫,便欣喜地走上前和他打招呼。
“你也坐的剛才那趟航班?我都沒看見你。”許嘉坤說道。
蘇珧畫覺得,許嘉坤出現的可太是時候了,趕忙熱情地回應,說你還要不要轉機?等會我們可以一起候機。
兩人聊得十分愉快,拿著行李一塊走在前面。
許嘉坤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跟在他們身後的季雲暮。季雲暮依然戴著墨鏡,但從他嘴角的弧度都能看得出,這人的心情不大好。
“後面跟著的那個人好像不大高興,是不是你朋友啊?”許嘉坤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