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前幾縷滴著水珠的髮絲捋到腦後,有些鬱悶的吐出一口氣,咕噥了句,“情話還是要多說,不然說不好。”
我瞥他,“剛才那是情話?”
他瞪過來,“不是嗎?”
我反問,“是嗎?”
他咬牙,“不是嗎?”
“……”
我倆你一句我一句的糙了幾分鐘,幼稚的程度分不出誰高誰低,打平了。
霍時安摩挲著我戴戒指的無名指,忽然滄桑的嘆了口氣。
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我對他得了解,他這樣肯定要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