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整個過程,仔細的琢磨琢磨,覺得霍時安說的可能性挺大。
各有各的愛情,各有各的人生,老天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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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霍時安在森林裡膩歪了三四天,不得不回去了。
現在我倆還不能過上田園生活。
回國的當天上午,霍時安親我戴著戒指的手,“淮淮,我們去扯證吧,扯了再去機場。”
我還沒說什麼,他就立馬搬出我媽,“這是咱媽的意思。”
“咱媽希望我倆這次把證扯了。”
我拿出手機,作勢要給我媽打電話。
霍時安搶走我的手機,把我的手反剪在後,“打什麼打,不準打。”
我翻白眼,“誰先鬧的?”
“沒跟你鬧,我是認真的。”他指指我的戒指,“這是婚戒。”
我刷地垂眼看去,這才發現戒指跟之前戴的不是同一枚。
有一層暗紋,不仔細瞅很難瞅的出來。
“昨晚趁你睡著給你換的,我的也換了。”霍時安伸出手,讓我看他的戒指,“我抓著你的手指給我戴上去的。”
說完了,還一副期待得到表揚的眼神看著我,希望我嘬他一口,跟他說做的非常好。
我深呼吸,壓下心頭湧動的情緒,剋制著不跟他一起瘋,“先不扯,過幾年。”
“不行,”霍時安繃著臉,“我等不了。”
我的頭有點疼,“等不了也得等。”
他不跟我吵,笑著說,“這邊不過春節,假期在聖誕,早就放完了,今天上班,我倆現在過去,來得及。”
我不說話了。
他也不說話,就一遍遍的摩挲著我的手背,渾身上下寫滿了不高興。
片刻後,我管不住心底流竄的情感,嘆口氣說,“老法子。”
說著我就拿出一個鋼鏰,“還是跟以前一樣,花的那面作數,如果是花,我們今天就去扯證。”
他瞪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退後一步,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說,“我要拋了。”
說著,我就把鋼鏰往上一拋。
這回他沒有像讀書那時候一樣,不管什麼結果都認賬,也沒有像上次病房那樣吼著說數字也作數,而是直接利用身高跟手臂的優勢中途攔截,搶走了鋼鏰。
之後他就對我攤開掌心,花的那面朝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這不算。
但是我看他眼角猩紅的看過來,眼裡全是渴望跟期待,很純粹很美好,我就他媽控制不住自己的當了一回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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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證,霍時安在車裡整理情緒。
我沒打擾他,我也有情緒要整理,不可能不動容,不激動。
時間就在我倆的靜默中無聲無息的流逝著,這會兒我倆誰都忘了還要趕飛機這回事。
不知過了多久,霍時安寶貝的捧著證件開口,喉頭髮哽,嗓音嘶啞,“從我想親你的那會兒開始,我就幻想著這一天。”
我懷疑他哭了,就連忙去扳他的臉,他使勁偏頭,就是不讓我看,我只好作罷。
頓了頓,我問道,“什麼時候想親我的?”
“有一回你吃冰棒,吸溜的嘴巴紅紅的,我看著看著,想知道親上去什麼感覺,”霍時安說,“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失去了一個兄弟,我完了。”
我搓搓臉,喃喃自語,“然後我也完了。”
他的身子一震,情緒失控的吼道,“再說一遍!”
我嚇一跳,“有什麼好說的,我能給你的都給你了,你還非得要那幾個字?”
他執拗的說,“要。”
“……”
我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