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和殷或一臉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白二郎也看得津津有味,和明達道:“感覺比在宮裡跳的還要好。”
明達也點頭,目光炯炯的盯著臺上的人,“有種在宮裡沒有的感覺。”
周滿還捂著自己的心口,臉上是壓不住的笑容,“我知道,是魅!是心動的感覺!”
趙六郎和殷或幾個扭頭驚訝的看向周滿,白善上前攬住她的肩膀,建議道:“站著多累啊,坐下看吧。”
周滿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他們都站著呢,我坐下就看不到了。”
白善還要再說,周滿已經一手按住他的手,“快別說話了,專心看舞,她就只跳一曲。”
好捨不得啊,早知道就不花錢點什麼採蓮舞了,再點鳳華跳一曲多好啊。
鳳華一舞舞畢,屈膝與眾人行禮,退下前側首看向他們這邊,微微一笑。
周滿拉住白善的手搖了搖,“看到了嗎,看到了嗎,她在衝我笑呢。”
白善:……
趙六郎道:“明明是衝著我笑的!”
趙六夫人嘀咕起來,“我覺得是衝我。”
站在周滿身側的明達道:“或許是認出了我們,衝我們笑的。”她也感覺是衝著自己笑的。
殷或忍不住搖了搖頭道:“你們都想太多了,她或許是衝著這邊一整個樓的人笑的。”
果然,和他們有一樣感覺的人不少,鳳華姑娘退下去後,外面一片嘈雜,還有客人大聲囔囔道:“鳳華姑娘就是衝我笑了,顯然是看上了我,為什麼不讓我見?”
周滿等人臉上訕訕,老實的回座位上坐好。
鳳華姑娘這一舞太驚豔了,以至於春風樓上下鼓譟不斷,一直未能安靜下來。
念嬌兒便不願此時出場,老鴇只能先安排一些姑娘上去表演衝一下這股震撼感,等大家討論夠了,念嬌兒這才抱著琵琶出來。
如果說鳳華是如月下海棠那般白潔清冷,那念嬌兒便是一朵大紅的牡丹,美豔魅麗,她只是抱著琵琶小步走出,便將大家的目光吸引過去了。
周滿第一次看到這麼魅的女子,只是微微一抬眸便將人的心絃抓住了,她握著茶杯一時呆住了。
明達也呆住了,這是一種他們未曾見過的美,從沒在外面見過的。
沒見過世面的幾人喃喃的反駁趙六郎剛才的話,“你說錯了,春花秋月的確分不出高低的。”
趙六郎卻是見多了,心神還沉浸在鳳華姑娘的那微微一笑上,搖頭道:“不,現在的念嬌兒雖也美,但傾城一笑怕是要歸鳳華姑娘了。”
周滿看著臺上的人眼波流轉間輕輕一笑,百媚頓生,“這也是傾城一笑啊。”
趙六郎說她,“沒見過世面。”
“你見過世面,剛才也看呆了鳳華姑娘呀。”
白善揉了揉額頭,“安靜聽曲吧,這一曲就快要完了。”
因為鳳華姑娘和念嬌兒的出色表演,讓周滿等人對壓軸的採蓮舞尤為期待,念嬌兒下去後,幾人便站在了窗前,打算認真的看。
這可是周滿花了一錠金子點的呢。
老鴇親自上臺報幕,特別感謝了一下週滿為大家點的節目,於是春風樓上下都知道天二號房的客人是一位姓周的大人,花了大價錢點了一出採蓮舞。
眾人跟著拍了拍手和桌子,算是表示感謝,只是忍不住議論起來,“這是哪位周大人,如此大方,以前在花樓裡沒聽說過呀。”
“是不是外頭來的?”
“不可能吧,最近也沒聽說有哪位周大人入京啊,我們京城倒是有一位周大人。”
“別鬧了,那位周大人怎麼會來這裡?”
“你們還不知道嗎?來的就是